警察总部。
陆玄心一袭白西服，带着几分英姿、几分柔美，领着副处长陆明华，登上鲜有人迹的天台。
“七叔，阿南一会就来，你在这稍等一会。”
陆玄心说道。
很意外的称呼，但却在情理之中。
毕竟，陆玄心和陆明华都姓陆，她这些年能在总部重案组混的风生水起，一路从见习督察升至总督察，七叔陆明华功不可没。
没有陆明华的照拂，她不可能升这么快。
重案组在任何一个部门都是实权部门，一个萝卜一个坑，有人升就有人降，或者调任，或发配到一些不重要但却不能少的部门养老。
龙九能在西区警署当重案组阿头，那是因为有赵南山和署长于素秋罩着，同理陆玄心在港岛总区重案组当总督察，背后也肯定有人罩着。
当初和赵南山一同进入警队的李文斌、方洁霞、刘杰辉等人，现在基本都有总督察的头衔，仅有少数几位是高级督察，或督察。
比较出挑的刘杰辉、李文斌、方洁霞三人，都开始谋划着升警司了。
当然了。
他们再怎么出挑，再怎么有背景，和赵南山一比，都将黯然失色。
就连一贯高冷的刘杰辉，在赵南山面前都得毕恭毕敬，尊称对方一声组长。
“心儿，重案组要是有案子，你就先回去，我想一个人吹吹风。”
陆明华径直走到边缘，俯瞰繁花似锦的街区，莫名地有些感伤，湾仔街区车马如龙，满街都是霓虹和川流不息的人。
风景很美。
可惜，想到警务处一堆烂事，陆明华却怎么都开心不起来。
明明很多都是黄皮肤、黑眼睛的国人，心却向着欧罗巴某个搅屎棍一样的‘宗主国’，以为跟着他们就能吃香喝辣的，有自由有法制。
实际上。
港岛再被统治的上百年间，书写起来，能写几十部屈辱史。
……
陆玄心走后不久。
穿着休闲裤、白体恤的赵南山，悄然在陆明华身后闪现，笑着道：“陆sir，你的情绪似乎有些低落，遇到什么烦心事？和我说说。”
“阿南，你来啦！”
陆明华微微一笑，转话道：“卫斯理还好吗？”
“他好着呢！交了个外星女朋友，还有一个随时转正的红颜，在美丽家工厂那边，过的不知道有多舒心。”
赵南山说这番话的时候，心里带着几分愧疚，前夜方天涯用激发人体隐藏的潜能报恩，自己没有拒绝，接受那种报恩方式，难免有些对不起卫斯理。
好在卫斯理和方天涯只是露水情缘，细算起来，和他和方天涯那一夜也没啥区别，倒也不用过度愧疚。
毕竟，等宇宙飞船建好，卫斯理送走方天涯，返回地球的时候，就会和白素在一起……
如若不然。
激发人体隐藏潜能、增强实力的诱惑再大，他也不会同样方天涯报恩，至少不能用那种方式！
“过得好就好。”
顿了顿，陆明华笑道：“阿南，你约我见面，是不是有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