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是‘不考了回家继承祖业搞娘们’……
这些字对于破案没有帮助,不过对于舒缓情绪帮助很大。
徐大后面进来后专门研究这些字,他顺着笔迹挨个看,看到有些模糊不清的或者被人涂抹、遮盖的还会扼腕叹息。
王七麟喝道:“别看这些没用的东西了,都过来讨论一下案情。”
徐大头也不回:“这东西有用,七爷你们先讨论,反正大爷除了给你捧哏没别的用处,大爷不过去了。”
王七麟问胡毅道:“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金路光临死之前会在临死前说出‘害我者听天监’这句话?”
胡毅委屈无比,说道:“七爷您可以去调查呀,卑职真没有对他做什么,这是污蔑,绝对的污蔑!”
王七麟问道:“他为什么污蔑咱听天监,不污蔑其他衙门?”
胡毅颓然摇头,他也想不通这点。
杜柳子试探的说道:“会不会是这样,这金路光其实知道点什么诡事,他一心想告知咱听天监,所以总是来报案。”
“结果咱们不重视,最后他发现自己中毒了或者被害了,悲愤之下就骂了咱听天监?认为是咱听天监不重视他才导致他被害?”
胡毅怒道:“你闭嘴,平日里你是三棍子闷不出个屁来,今天怎么这么积极呢?”
杜柳子畏畏缩缩的后退,嘀咕道:“头儿你别生气,卑职就是想给王大人提供个思路,或许那金路光身上真有什么机密呢?咱们是不是继续去查查他尸首比较好?咱都没有查过他尸首呢。”
胡毅喝道:“你还说!金路光身上有什么秘密?咱又不是没查过他,他说他老婆孩子有问题,可咱也看到过她们、左邻右舍也看到过她们,这能有什么问题?”
另一个大印也说道:“头儿说的没问题,金路光凭啥把责任推咱头上?衙门都是不管他,直接把他扔出去,咱头儿还请他喝过酒、跟着去他家看过。”
胡毅悲苦的说道:“七爷卑职是真的冤枉,卑职也怀疑过金路光是不是遇到什么怪事了,还仔细与他交谈过,但得到有用信息了吗?”
“没有!”
“他就老是说,他老婆孩子死了,然后又翻来覆去说老婆孩子疯了,可他老婆没事呀,唉,这让卑职怎么办?”
他正在大倒苦水,九六的响声忽然从后院传来,声音很激烈。
王七麟快步赶过去,看到九六正对着一棵枯萎老树在蹦跶吼叫。
这树有什么问题?
王七麟抬头看,这是一棵很粗大的树木,树干足够一人合抱,根系发达且生长的粗犷。
也不知道它是怎么长的,树枝也垂下了树根,然后伸展到地上钻进了地里,颇有独木成林的滋味。
不过它已经枯死了,树皮黯淡、树枝光秃,春天到来兰若寺里诸多树木长得枝繁叶茂,唯独它死气沉沉。
沉一说道:“阿弥陀佛,这是高榕树,我佛家五树六花之一,寺里种植这树很寻常。”
九六冲树干跳去,四爪拍了树干一把借力翻了一圈又跳落回地上,继续对着这棵大树咆哮。
王七麟上去伸出拳头砸了砸树干。
一阵敲鼓似的闷响声传来。
树干是空的。
见此武大三明白他的意思,抽出一把刀劈了上去。
沉一拦住他道:“这是我佛家神树,岂能刀劈斧砍?阿弥陀佛,你这是对佛祖大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