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叮铃铃……”
他躲在两个枕头中间,温暖却轻薄的羽绒将他包裹,胸膛压住丝滑的褥子,印出一个慵懒的形状,铃声想起,睡意朦胧间,他抬了抬头,最终放弃了抵抗晕眩感,在黑暗的房间中摸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没看来电提醒,接通了电话。
“喂……”
昨天与卢卡斯兄弟考察了一天《流放》的镜头拍摄地点,到了晚上总算把所有预选的地点跑了个遍,累的够呛后自然会忍不住喝两杯放松放松,不过……放松二字那是对于卢卡斯兄弟二人而言的,对于陆泽来说则是毫不意外的断片。
这俩跟混蛋跟熊似的,酒量也大的出奇,两瓶四十度伏特加下肚还得来点啤酒漱漱口,要不是推脱不过,陆泽是真的不想跟这俩畜生上一个饭桌。
他的记忆只保持在成功到家,怎么睡着的就完全没了印象,进入系统进行《流放》的突击训练后,醒来才不过凌晨五点半,醉意还没完全消失,便懒得再动弹,翻个身,稀奇的再次来了个回笼觉。
如今陆泽对于系统训练的时长已经控制在了很短的时间,正常也就是三个小时就结束,如果篇幅过大,也不会超过五个小时,他在系统里也保持了超高的稳定性,基本一遍就通过,好处是他可以什么都不想,舒舒服服的再睡几个小时,坏处也有,退出系统空间后总会醒来一次,偶尔也会导致失眠。
接通电话的同时,他也找到了电动窗帘的遥控器,厚重的第二层窗帘缓缓收起,他向外看了一眼,此时外面正稀稀拉拉的下着小雨,即便看到如今已经是上午十点半,也没有了起床的心思。
“您好,请问是陆泽先生吗的电话吗?”
话筒中传来的是中文,而他却在不久之前就换了利物浦本地的手机号,如今的号码只有很少一部分人知道,纳闷的看了眼来电显示,没什么印象。
大脑飞快运转,按照保存的电话簿来思考是谁把他如今的私人电话号码暴露出去的,几番思索后也没什么头绪,他不是相信那些有他电话的人不会把他电话号告诉别人,而是相信那些知道他电话号的人都特么能往外说……
脑子里想事儿,嘴上的回答也不慢,既然人家指名道姓的问了,那就不存在找错的可能。
“是我,哪位。”
“您好陆老师,我是浙茳蓝台《表演者》栏目组的导演,我姓杜。”
“您好杜女士,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陆老师,我们节目组是想了解一下,您最近有没有档期,我们想请您做节目第一期惊喜助阵导师,另外还有一事相商,您是“环球兄弟”影业的股份持有人,我想请问一下如今贵公司的新项目还需不需要华裔演员,我们希望获得冠军的一男一女参赛者的最终奖励是在贵公司的新项目里出镜,当然我们也会给与一定的新项目赞助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