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有效,想与现在的内门抗衡,上策绝非动武。”
“孤明白,若不是顾忌天下苍生,今日定要和那内门的疯子一争高下!”
“陛下深明大义。”谷涛点头:“那人名叫辛晨……祖上曾经……”
“不必说了。”太一脸色不太好看:“他不重要。”
这怕是触碰到了太一心底的疮疤了,弄疼他了,谷涛想笑但还是强迫自己忍住了笑容,继续说道:“现在我们的上策,反而是要与内门交好。”
“那孤的面子置于何处?”
“面子?陛下,面子是什么?陛下可知道为何今日就只有云中君和凤凰娘娘来了吗?甲虫与尘蟒为何没有到场?”
太一轻轻摇头。
“内门不让!”谷涛叹了口气:“虽说是他们为非作歹在先,但如此圣典,三十三天时隔千年重见天日,一句话就让三十三天重臣不许入境。咱们哪里还有面子可谈,哪怕是他们犯错,惩治也该是咱们三十三天来惩治,他内门算什么东西?”
太一的脸色愈发的难看,谷涛自己就是个爱面子的人,他哪还不知道自己这样的人被打脸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
“陛下,打铁还需自身硬啊。面子不是梗着脖子跟人面红耳赤,而是往那一站别人便不敢进犯,哪怕喝口水吃口饭都得问一声‘陛下,我能动不’,这才是面子啊,我的陛下。”
“哈哈哈哈哈,小子说话粗俗,但倒是耐听。”
“陛下明白我的意思就好。”
“孤明白。”
接着,谷涛竖起第二根手指:“咱们三十三天第二个问题,就是内部的矛盾激烈,劳烦仙子姐姐给我拿张纸来。”
太一一晃脖子,那小仙女立刻快步出去并很快拿了一摞宣纸进来,谷涛摸了一下,上好的宣纸,真的……卖的话最少五十一张。
他抽出一张,掏出随身携带的水笔,开始把三十三天的组织关系图画在了上面,最上面是三十三天,三十三天下面分出了几个太一级别的王者,再往下就是凤凰、云中子等人,再往下就是小凤、梧桐、红魔、少司命这样的人,谷涛把自己放在了最下一层。
“陛下请看,这叫组织关系图,三十三天下面第二层便是凤凰、尘蟒,可是他们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各自为政,甚至不惜损害同志间的情谊。”
谷涛用笔在尘蟒和虫子上面画了几条线:“尘蟒毁了凤凰娘娘之子的根基,给他所谓金丹玉露这等害人之物,试图控制他为自己所用。甲虫则差一些杀害了凤栖梧桐。陛下,这本该是一家人啊!可一家人里居然出现了如此起伏的权利纷争,恕我直言,若不是我凤凰娘娘性存高远,早已经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了。而云中君与内门也有些渊源,他既不可发展势力也不参与纷争,也就是怕别人进他的谗言。陛下,你可要明断。”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啊!”太一抬头看向凤凰:“委屈你了。”
凤凰当然委屈,她眼睛红红的坐在那:“我儿……近乎全废,虽说是被内门所伤,但他枉杀他人,被打成重伤我也无话可说,只是一切都拜尘蟒所赐。现在凤栖梧桐又生死未卜,甲虫……唉,罢了,说多了我便也成了小人。”
“放心,孤定会为你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