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你对付不了马文和,他小子比你想的要狠多了,就连我都不敬,更别说你了。”朱棡回到自己的府邸,在府邸内,胡鹏举办成了侍从的模样,不再是以往的胡家少爷的模样,就连服装都和侍从无异。
为了在朱棡的家里生存,胡鹏举做出了很大的牺牲和让步,听闻马三保的消息,胡鹏举恨得直咬牙。
“你别激动,我再给你一个消息,听闻年初你父亲就要问斩了,就剩三天的时间了。”朱棡瞥了眼气得咬牙切齿的胡鹏举,轻轻地啜饮一口手中的茶水,“这么凉?你给我重新沏!”
茶水洒在胡鹏举的身上,冷冷的茶水顺着他的身体轮廓滴落,胡鹏举的眼睛发红,泪水混着茶水滑落,胡鹏举的内心满是煎熬,他最不希望听到的消息便是自己的父亲胡惟庸问斩的消息,若是平时,从朱棡的口中得知的消息准确性极大,显然这消息是非常属实。
“别想着我会去救你的父亲,我父皇亲自督斩,你就别想着寻求我帮助救人了,我可不想自己的人头跟着你父子一起落地,你要劫法场你自己去!”朱棡看着胡鹏举那宛若能吃人的眼神,冷冷地说道,打消了胡鹏举的念头“你现在要做的,便是想好未来的路怎么对付马三保,过段时间他也要跟着朱棣前往北平了,你倒是可以想想如何对付他们,正好他在调查商暠,你可以从中使绊子,不过就凭你,估计不行。”
朱棡的话宛若刀子刺在胡鹏举的心头,胡鹏举明白朱棡说的虽然刻薄,但是句句属实,他确实是对付不了马三保,就凭他,怎么可能动用的了关系去在马三保调查商暠的任务上动手脚?他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自己的父亲胡惟庸即将问斩的事实,在胡鹏举的内心,他早就恨透了马三保,可惜,他现在的身份连普通百姓都不如,更别说对付马三保了。
“还有三天的时间,你别担心的太早了,提示给你了,具体怎么做,还得看你自己的造化了。”朱棡喝了一口热茶,伸了个懒腰,“刑部你应该有熟人吧,自己去碰碰运气。”
.....................................
朱棣的府上。
朱棡能够得知胡惟庸即将问斩的消息,朱棣自然也是了解,身为皇子,朱棣更是皇子中的百事通,他也早早地得知了胡惟庸即将问斩的信息,在马三保刚刚踏入府邸的那一刻,他便将这个消息传达给了马三保,使得马三保的小脸露出了期待的神色。
胡惟庸只要一死,自己的心腹大患就解决了不少,胡惟庸先前任由胡鹏举找刺客刺杀自己,如今的下场完全是咎由自取,他马三保甚至恨不得在胡惟庸的法场上放鞭炮来庆祝,他也确信胡惟庸的法场不可能有人敢去劫,毕竟是朱元璋亲自督斩,胡惟庸逆党一派能够剩下的时间也就最近三日。
“殿下,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虽说没有什么人敢来劫狱,但是胡惟庸还有三天的时间才问斩,我们俩可以守在刑部的大牢附近,若是有人劫狱放走胡惟庸,我们可以顺手将胡惟庸击毙,让他们竹篮打水一场空。”马三保在朱棣的耳边说道,一时间引起了朱棣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