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云奕二人快步走向了客厅。
刚一进去便见一年过半百的老者静静的站在客厅中,云奕便一脸激动的拱手相拜:“前辈可是张仲景老先生?”
老者闻言转身看向云奕,在愣了大概两秒后,连忙行礼:“草民张机,参见豫王殿下!”
“不必多礼,老先生快请起。”
闻言,云奕顿时面色大喜,而后连忙亲自扶起张仲景,而后转头看向老张,大声道:“老张,快去叫奉孝过来,这次他的病不用担心了。”
张仲景顿时面色瞬变,而后急切的道:“殿下,你自己都是面色惨白,应是大伤元气之相,为何不先救治自己?”
云奕听罢眼前一亮,轻笑道:“张老先生实乃名医,一眼就观出我元气大伤,那老先生可有医治的法子?”
张仲景闻言沉默,片刻之后沉声道:“殿下,我的确有法子,不过不是一时就能治好的。”
“无妨,能治就是好事!”云奕丝毫没缓解激动的情绪,继续道:“老先生的医术果然不凡,一眼便能看出我元气大伤,本王佩服。”
闻言,张仲景谦逊一笑:“所谓医者必须掌握望闻问切,老朽不过是碰巧猜对。”
此时,郭嘉已经走了过来,向老者微微行礼。
“奉孝,快过来,这位便是张机张老先生,以他的超凡医术定能医治好你的身体。”云奕一脸激动的向郭嘉招了招手。
郭嘉并没有表现的太过激动也没有推辞,而是再次笑而行礼:“晚辈有劳老先生了!”
张仲景摆了摆手,笑着说道:“无妨,医者本就是不忘初心。”
随即,二人对坐,张仲景开始为郭嘉把脉。
良久,张仲景沉吟道:“我观此为先天之症,脉象有些紊乱,如需根治少则一年半载,最多不过三五年之久。”
听到这话,云奕哈哈一笑:“哈哈哈!根治就是好事,三五年就三五年。”
“那就劳烦老先生了,奉孝谢过。”郭嘉也是面露喜色,再次行礼。
“老朽为你开个药方,暂时条例半月!”说着,张仲景轻抚胡须,笑道:“不过切记,忌辛辣、寒凉、酒肉,要以清淡为主。”
听到忌酒,郭嘉顿时面色一愣,委屈道:“张老先生,少量酒可以吗?”
“不行,一滴都不能沾!”张仲景面色肃穆,果断回答。
“这……没有酒可让我怎么活啊,跟要命一样,太难熬了……”郭嘉自言自语的嘟囔着。
张仲景面色一沉,冷声道:“你若饮酒必定会要你的命,孰轻孰重自己掂量。”
听到这话,云奕也是面色严肃的道:“老张!即刻起你就跟着奉孝,形影不离,不许让他沾一滴酒。”
老张闻言一笑,连连点头。
倒不是说云奕的话他不能违抗,他也是希望郭嘉的病好起来。
“主公,殿下,云奕大哥,你怎么就这么心狠!”郭嘉内心暗道,一脸委屈的看着云奕。
见状,张仲景哈哈大笑:“哈哈哈!等你病好了,随意你喝都没问题。”
“唉,好吧!”
郭嘉叹了口气,垂头丧气的低下了头,像极了那只受了委屈的阿拉斯加。
不过随即便释然了,能活着为什么要死去?哪有这么想不开的人。
“张老先生,您今日起就住在豫王府吧,等我暂且料理完事宜便准备开一家医院,届时还要老先生去坐镇呢!”云奕淡笑,轻声说道,但气场却让人无法推辞。
“哦?”张仲景有些疑惑的问道:“殿下,何为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