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田东晨没用了,那就让魏琴把他带走。
还没有出去电话,魏琴已经带着两名同事走进包间,看到客厅里歪着两个受伤的大汉,冲着守在门外的干警挥一下手:“带走!”
四个干警走进房间,把田东晨的两个保镖抬出去。两个保镖知道栽了,丝毫不赶乱动。
魏琴闻到刺鼻的酒气,顺着气息来到餐厅门前,又闻到一股刺鼻的气息,急忙后退,有些反胃。
她实在受不了这种酒气,掏出一个口罩戴在面部上,“林川,你还好吧?”
“我没事。”
林川指了指田东晨,“倒是我这按个岳父有事。”
田东晨一看到魏琴,顿时精神一振,抹一把嘴边的血水,冲着魏琴扯着嗓门喊起来:
“魏队,你来得正好,刚才林川殴打我,把我打成重伤……”
“你看我身边的酒瓶,都是林川刚才攻击我的证据……”
“他拿着茅台酒往我身上砸,砸得我浑身是伤!他是故意伤害,快把他抓走……”
魏琴冷笑,看向林川,问道:“林川,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川解释道:“刚才我走进来,想请田管家喝酒,就把白酒扔给他,可是他没有接住……”
“放屁!”
田东晨龇牙咧嘴地怒视着林川,“你拿着酒瓶往我身上砸,两箱白酒全都砸完,还拿着打火机准备烧死我!林川,你就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你是我见过的最卑鄙无耻的小人!”
林川冷笑,“田东晨,在魏队没来之前,你怎么说的?请我到你家里去,跟你女儿红帐卧鸳鸯,你还一口一口的叫我贤婿……”
“无耻!无耻至极!”
田东晨气得伸手拍起地板,咔嚓一声拍到碎玻璃上,疼得尖叫一声,赶忙捏起手心上的玻璃,“林川,你真是无耻,我田东晨好歹也是一个大管家,会说出那样的话语?再说,你只是一个开救护车的小司机,你有资格和我女儿在一起?你有资格成为我的贤婿?”
手上疼,身上疼,又是愤怒,又是急切,对着林川破口大骂。
魏琴冷笑,叫田东晨住口,而后看向林川道:“林川,你要是有证据证明田东晨叫你贤婿,那么我就可以相信你没有伤害田东晨。”
又看向田东晨道:“田总管,你说呢?”
田东晨连连点头:“魏队,你说的太对了!我不可能叫他贤婿,他也不可能有证据!当然,他要是拿出证据,我无话可说!”
魏琴点点头看向林川,灿烂一笑:“林川,我叫你使用手机录音,你录音没有?”
“魏队的安排,我会忘?”
林川掏出手机来,打开一段录音,正是田东晨乞求他的录音。
田东晨一听,瞠目结舌。
他这才意识到林川和魏琴是一起过来的!并且事先做好了准备!
等林川放完录音,魏琴冷冷一笑,饶有兴趣地看着田东晨问:“田总管,你现在怎么说?”
田东晨耷拉着脑袋,趴在地板上,一脸痛苦,像是一条受伤的狗。
魏琴又冷冷一笑,走上去一脚踩住田东晨的肩膀,眼神一凛,叱喝起来:“说!林川的小妹在哪里?”
田东晨狰狞一笑,嘴角流出一道血水,“我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