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李姓师兄落荒而逃的背影,王秉德有些发愣。
自己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至于见到自己就躲吗?还是说,刚刚自己高兴之下的放飞自我吓到他了?
“秉德,你是不是在想,为什么他们都怕你?”
“是啊,我....”
听到胡瑞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王秉德张口想要说点什么,但转念间还是放下了解释的想法。
尽管在心里,王秉德一直觉得自己还是个孩子。但二十岁的心智,实在很难让他对那些玩耍的游戏提起兴趣。是以来到大明三年,除了自己的家人外,王秉德一个朋友都没有。
此时在课堂上,仿佛回到过去学生生涯的王秉德,在下课那一瞬间的放松中,不自觉地暴露出了内心的渴望。
当然,这里面也有这些学子们各个不知是装得,还是怎么样表现出来的一本正经,让王秉德感觉这帮人,似乎没有自家坊间的小屁孩们那么幼稚。
“呵呵,他们怕你身后的人。”
胡瑞呵呵一笑,一边淡淡地,故作高深地说了一句话后,一边当先向着室外走去。两个小时一节课,着实上得让他尿急......
“我身后的人?你是说十七叔?锦衣卫?”
王秉德听到胡瑞的话后,楞了一下。随即连忙追上前者的步伐,二人一边向茅厕走去,王秉德一边说着。
“正是。我观那校尉对你的态度,你家中应有人在锦衣卫里当差吧?而且品轶不低?”
胡瑞抖抖自己的小鸟,一泄千里的爽感让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一双不大的眼睛更是咪成一条缝,看似不经意地问话,可眼角的余光却死死地盯着王秉德。
“没有没有。不瞒胡兄,家祖确实是在锦衣卫宁波百户所当差,不过试百户而已。不算什么高官。”
王秉德话音刚落,就看到胡瑞双眼死死地盯着自己,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你这是干嘛?!”
“试百户还不算高?!秉德啊,你真是让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胡瑞感叹一声,心里想着。果然,甭管什么神童不神童的,这娃娃嘴上没毛,办事着实不牢啊。
一府之地的国家特派机关二把手,便是知府大人都要给几分薄面。结果到了王秉德嘴里,仿佛是个九品芝麻官似的。
不过,这似乎也是件好事。胡瑞眼珠子滴溜一转,开口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