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正泰很想吐糟,人总是为自己的目的找个漂亮的借口!
“学生明白了,那么是否……下一道秘密的旨意……”
“不可。”李世民摇头,皱眉道:“朕若是下了密旨,岂不是寒了他的心?倘若传出去,别人要说朕没有容人之量,连朕的兄弟都要提防的。”
陈正泰发现,李世民这句话,居然无力吐槽。
你总不能既要面子和形象,又他娘的要实惠,对吧。
“请恩师放心。”
李世民凝视陈正泰一眼:“噢,你有主意?”
“右骁卫是绝不可能胜的。”陈正泰信誓旦旦道:“赵王不但不能胜,而且……许多买了右骁卫的赌客,只怕要骂赵王祖宗八代。”
李世民冷着脸道:“这岂不是骂朕的列祖列宗?”
陈正泰:“……”
李世民脸色缓和起来:“看来,你又有主意了?”
“没有主意,只是此次马赛,学生志在必得,二皮沟骠骑府,必胜!”陈正泰此时有个少年人特有的神采,言之凿凿。
李世民一听,心里不禁在想,你这也算是出主意?朕在你面前说了这么多,你就来这么一句话?
这个傻货。
“恩师不信?”
李世民呵呵一笑:“胜负自有天数,如何可以定论吗?罢罢罢,此番若是赵王胜了也就胜了吧,区区一个兄弟,朕还拿捏不住吗?你这二皮沟骠骑府,好好操练,若是获得了佳绩,朕也有赏。”
好吧,又一个不信。
陈正泰只好道:“多谢恩师。”
自宫里出来,陈正泰就直扑骠骑营。
这骠骑营上下的将士,几乎每日都在跑马场上。
跑马场也是特制的,为了适应各种不同的地形,甚至让人运来了沙子,就是要模拟出一个‘沙漠’出来。
苏烈是个很苛刻的人,他制定的操练标准十分严格,而且绝不容许有人质疑,对待每一个骑兵,甚至要求他们用食都必须骑在马背上。
起初的时候,这些新卒们承受不住,两股之间,早已不知多少次被马背磨出血来,只是伤口结了痂,而后又添新伤,最后生出了茧子,这才让他们慢慢开始适应。
其实这种高强度的操练,在其他各营是不存在的,哪怕是带兵的将军再如何严苛,可是连续的操练,成本极高,让人无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