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河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先安静:“现在摆在你面前的路只有一条,那就是继续为我等所用,待我羲武宗取得胜利,自可免去此祸!
如若不然……”
他说到这里,冷笑了几声,道:“我们也不必脏了自己的手。”
朱鹤冷然道:“不错,只要把你送回去,并以实情相告,李柃自会收拾你!”
叛徒面色苍白,结结巴巴道:“金长老,诸位道友……你们不能这么对我,你们说好的,只要我开口,就饶过我的!”
金河不耐烦道:“此前不是已经饶过你一回了吗?”
叛徒哑然,竟无言以对。
说起来,这些羲武宗人虽然凶狠贪婪,但在信守诺言上面,还真挑不出毛病。
此前抓住的几人,说杀就杀,说不杀就不杀。
这一次也不需要自己动手,只把此间内情告知李柃就行了,李柃自然会处置他。
叛徒颓然道:“那……那好吧,我答应你们就是。”
金河立刻出掌,一下拍在其身上。
在叛徒瑟瑟发抖,以为大难临头之际,却是和颜悦色道:“道友不必害怕,我并非杀你,而是在救你!
此刻李柃等人还不知晓你已经背叛,只要带伤回去,反是功臣待遇!
到时候,你再另寻机会,为我等引路!
但你也不必想着做双面人,趁机会对付我们……”
他拿眼神示意了一下,当下便有羲武宗人面带讥讽之意,取出了一枚可以摄影的玉符法器。
他将法力输入其中,立刻光影幻化,形成投影。
此前那叛徒告知情报,还有此刻的诸般情景显现出来。
“这些就是你的把柄,留下铭印,作为证据吧!”
修仙界中,各人法力和神识是判断身份的重要依据,这叛徒当然可以说自己是被胁迫的,但只要以这种铭印记录自己确实做了这些事情的讯息,基本上就无可洗脱。
叛徒不由得有些犹豫,这要真的画押,那就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
但像他这样的人,终究无法坚守,很快就在众人的虎视眈眈中败下阵来,乖乖照做。
这还不是简单的画押,而是依照金河吩咐,把事情一五一十记录在案,成为完整的证据。
“好,识时务者为俊杰,等我们反败为胜,必定有你功劳!”
金河示意给他一枚上好的疗伤丹药,带往仙府门口处。
不久之后,两名筑基修士押送着叛徒离去,众人都看向金河。
“金长老,真的要利用这个叛徒开门吗?”
金长老目光闪了闪,却是出人意料道:“不,这条路给天剑宗,让他们去试,若他们不肯冒险,也不必强求,我们再找别的捷径!
此前一起在虚空寻找入口,大家分散探寻,我恰好找到另外一条疑似可行的岔道,只是匆匆而过,未曾深究,如今想想,可能会走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