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中箭惨嘶,与此同时,李元婴摔落马下。
“滕王遇刺!”
金吾卫的人要疯了。
“追刺客!”
一部分人去追刺客,一部分人看住了现场。
“滕王昏迷不醒,怕是摔坏了脑子。”
……
一个内侍急匆匆的来了值房,正在黯然神伤的尉迟循毓赶紧起身。
“滕王何在?”
“陛下令滕王去滕州,滕王走了。”
内侍跺脚,“陛下让他回来。”
帝王最忌讳的便是朝令夕改,所以尉迟循毓欢喜的同时,也担心有变故,“这个……可知是何意?”
说着,一串铜钱就过去了。
内侍接了铜钱,“陛下后来又改了主意,说是留下滕王。”
尉迟循毓欢喜不已,“他应当在路上,这时候去追还来得及。”
内侍刚出门,就听外面乱糟糟的。
“滕王遇刺!”
李治震怒!
“查!”
消息到了百骑,贾平安震惊不已,“这是谁干的?”
明静想了想,“难道是那些义愤填膺的好汉?”
最近李元婴的名声烂大街了,长安城中有不少喜欢打抱不平的游侠儿,说不得某人就愿意为民除害。
“不能。”贾平安说道:“游侠儿会动刀子,弓箭不可能。”
“也是。”明静觉得自己好像又笨了些。
百骑大统领很重视此事,亲自带队追查。
直至晚上,依旧一无所获。
“谁干的?”
崔建在家中百思不得其解,“谁会对滕王下手?”
“郎君。”
仆役进来禀告,“有人说滕王得罪了人,那些人要杀人泄愤。”
“他得罪了谁?”
崔建摇头,“能动用弓箭,那不是亡命徒就是疯子。”
仆役没说话。
崔建缓缓抬头,“不会说是咱们吧?”
第二日,贾平安出现在了滕王府。
“武阳侯……”
蔡卡悲愤不已,“那些人丧心病狂啊!”
贾平安沉着脸,“哪些人?不许胡说,小心为滕王招祸。”
蔡卡咬牙切齿的道:“就是那些山东士族,事到如今还怕什么?要杀就杀罢了。”
“胡说!”
贾平安一路去了寝室。
李元婴已经醒来了,医官在查看,一脸稳妥的模样,“这是被惊吓了,加之摔下马来后脑受创……一个包!幸而没傻。”
这话说的怎么让人心中不安呢?
李元婴声音了一声,“头疼。”
“必然会疼。”医官笑道:“若是再摔重几分,说不得人都没了,可见滕王运气极好。安心,若是过几日那个包消散就无碍。”
边上一个女人哭哭啼啼的问道:“若是不消呢?”
医官,“……”
包不消人就会烟消云散。
“武阳侯!”
医官看见了贾平安,拱手道:“武阳侯可是为了滕王来的?这一下很是凶险呐!那些人歹毒之极。”
那女人霍然起身,躲在了后面。
医官也是男人,你为啥不躲?
难道我看着不像是好人?
医官捋捋斑白的胡须,“那些人定然是想要滕王的命,可怜高祖皇帝的子孙啊!”
这人好像话有些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