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平安揉搓着阿福,心中美滋滋。
“哎!老沈,别走啊!”
这厮还未忘记挽留沈丘。
“驾!”
沈丘赶紧催马。
晚些后院得了消息,卫无双说道:“今日给阿福多准备些好吃的。”
“我的鸡腿也给阿福一个。”
苏荷揉搓着阿福,觉得家里有这么一个萌宠真是太幸福了。
阿福躺在地上,惬意的嘤嘤嘤。
……
上衙的路上贾平安遇到了李大爷,一顿狂吹,把自家阿福吹成了天下无敌的存在。
“小贾。”
李大爷皱眉,“国子监那边前阵子上疏要钱,被砍了一半,他们说是你蛊惑的?”
擦!
那不是老许干的事儿吗?
贾平安摇头,很坚定的道:“此事和我没关系。”
李淳风点点头,“也是,那是礼部之事,与你无关。”
回过头他给国子监那边说了,随后传闻肖博在国子监里痛骂许敬宗为奸佞。
国子监被削减了经费,算学却多得了些,一时间引得诸学羡慕嫉妒恨。
“武阳侯,算学上下感激不尽呐!”
韩玮来了,热情的代表算学师生邀请贾平安去视察。
“算学上下翘首以盼。”
算学如今的日子比以前好的太多,校舍也修葺过了,连饭堂都比以前宽敞了许多。
贾平安到时,正在上课。
读书声朗朗,让人不禁心旷神怡,只想驻足倾听。
学习是人类的本能,从远古的刀耕火种,到后来的青铜器,人类不断学习,不断进步。
贾平安想到的是后世……
后世的学生堪称是头悬梁,锥刺股般的刻苦,可人力有时而穷……学问却越分越细,越分越多。
人的能力和精力有限,所以一个学生只能选择一个方向去研究苦读。
这便是分科的意义。
随后在各个领域都有一批人在研究推进……再分科,再……
娘的,哪来那么多人去研究?
贾平安想到后世的分科不禁头皮发麻。
“武阳侯,给大家说说吧。”
格物教科书被贾平安砸进了算学,随后他就销声匿迹了。
“武阳侯何来?”
肖博带着人来了。
他近前低声道:“你还敢来?”
贾平安无语,“为何不敢来?”
“老夫骂许敬宗只是哄他们,可谁都不是傻子,国子监诸学被扣下钱粮,而算学却多了不少,你以为自己的小心思别人看不到?还敢来国子监……”
几个助教鼻息咻咻的盯着贾平安,其中一人戟指贾平安,“武阳侯,拦截我国子监钱粮的可是你?”
韩玮低声道:“这是肖立,大儒也!”
大儒就大儒吧,你还也个什么?
再说了,大儒何其多……就和后世去唱歌一样,门子见到客人就喊:老板好。那些妹纸见到客人也会喊老板。
哪有那么多老板?
不过是吹捧而已。
贾平安淡淡的道:“国子监的钱粮不够?”
这人竟然承认了?
肖立气得浑身轻颤,“国子监的钱粮当然不够,再说了,够与不够与你何干?”
一群老斑鸠!
贾平安笑道:“那些钱粮何来?都是民脂民膏,你说与我何干?你等把民脂民膏理所当然的收入囊中,还大言不惭的说什么与你何干。那我今日要告诉你等,此等事与天下人息息相关。”
“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