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敬业毕竟是李敬业。
他一溜烟去了平康坊。
“我只是看甩屁股。”
他自我催眠,随即去酒肆里饮酒,一边看着那些胡女在甩屁股。
碰擦擦,碰擦擦……
这酒越喝越热。
两个胡女认出了李敬业这位大款,就过来磨磨蹭蹭。
耳鬓厮磨,娇笑不断……
外加一些撩拨手段。
“好热!”
李敬业突然抓住一个胡女,怒目圆睁,“你等可是在酒水里加了药?”
“啊!”
那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酒客们傻眼了。
“兄台,是什么药?”
“什么药……赶紧吐!”
一群人在边上催吐,有人挖嗓子眼,有人幻想恶心事儿,有人……
李敬业一拍案几,“耶耶竟然……浑身的火,来,去后面。”
兄长,你不能说我不守信用吧……
李敬业心中得意。
“敬业!”
外面来了个男子。
李敬业回身一看,顿时就笑了,“滕王啊!且等等,等我进去甩个屁股。”
李元婴也在戒色,见他红光满面的,心中不禁发酸,就正色道:“敬业,小心肾虚。”
“哪的事,走了啊!”
李敬业搂着两个胡女准备去后面。
“好人……”
“大爷!”
两个胡女欢天喜地。
这是要我出大招吗?
李元婴淡淡的道:“去不得。”
“为何?”
李敬业回头,觉得人渣藤太过分了。
“先前我一直在看着,这两个胡女刚接客。”
刚接客……
“那是……刷锅水?”
擦!
李敬业松手,两个胡女也傻眼了。
李敬业骂骂咧咧的出去。
“滕王你为何盯着这里?”
李元婴惆怅的道:“本王府中美女如云,可既然戒色,自然要远离诱惑。于是本王就出来转转,可怎么就转到了这里呢?看着那些胡女进进出出,看着男人进进出出,我突然就悟到了一个道理……”
滕王怕不是疯魔了。
李敬业伸手去摸他的额头,“烧了?”
李元婴拦住他的手,惆怅的道:“原来每个人都是过客……你进他出,何其不堪呐!想当初本王还来过这家酒肆,也去过青楼,如今想来……这便是刷锅水。”
李敬业手再用力,摸到了他的额头,“真骚了。”
“走,去青楼!”
李元婴甩甩头。
一脸邪魅狂拽吊炸天。
李敬业不解,“不是说刷锅水吗?怎地又想去了?”
李元婴神采飞扬的道:“就算是刷锅水,耶耶也得做第一个!”
二人在青楼厮混了一个上午,甚至还睡了个回笼觉,这才出来。
“舒坦!”
二人在外面伸个懒腰。
“去哪?”
“去哪?”
二人异口同声的问道,然后相对一笑。
老嫖客!
“去兄长家看看。”
李敬业有些心虚,想到自己破戒了,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而李元婴却无所谓。
“本王这么多儿子,怕什么?就算是一蹶不振也不怕!”
二人晃荡到了道德坊,就见到两个孩子加一个食铁兽在玩耍。
李敬业不解的道:“别人家的孩子都关着,要么在家读书,要么就是老老实实地在家发呆,兄长为何让孩子出来疯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