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年轻!
贾平安冷冷的道:“死多少都不心疼!”
初秋的阳光很暖,只是早晚有些冷。
两个孩子要上课,先生自然是两个婆娘,贾平安作为教导主任监督。
中午,贾平安就回家了。
“学的如何?”
“阿耶……”
兜兜很是难过,“不学行不行?”
“不行!”
在这个问题上,贾平安不准备妥协。
“看看老大,精神抖擞,他说了什么?”
贾昱抬头,眼中残留着期冀,“阿耶,不学行不行?”
“出去!”
贾平安恼火了。
“就没见过你们这等不爱学习的!”
兜兜瘪嘴。
贾昱不敢和老爹硬杠,果断屈服。
“阿耶,能学短一些吗?”
贾平安摇头,觉得自己太惯着孩子了,不好。
“每日就学一个半时辰,若是为父想……就该再延长些时辰。”
“阿福!”
兜兜心中难过,就召唤小伙伴。
嘤嘤嘤!
阿福最近很是得意,进来叼着兜兜就准备走。
“阿耶。”
兜兜看着父亲,悲伤的道:“我是不是你最疼爱的人?”
咳咳咳!
贾平安摆摆手。
别的事儿他能妥协,这个……不能!
呜呜呜!
兜兜捂脸哭。
这是最后的挣扎。
她透过指缝看了一眼,可阿耶却不通融。
啊啊啊啊!
兜兜恼了,叼着她就走。
和两个婆娘说了此事,贾平安准备去高阳那里一趟。
为什么总是要播种呢?
贾平安有些惆怅。
晚些到了高阳那里,钱二出迎。
“武阳侯,公主这段时日都在家中,连内院的门都没出。”
这个憨婆娘!
贾平安脚下加快,进了后院后,发现高阳正在挺尸。
“干啥呢?”
贾平安随口问道。
“夫君。”
高阳神神秘秘的笑。
什么意思?
难道这个婆娘……
“犯痔疮了?”
贾平安问道。
高阳呸了他一口,“哪有的事?”
“那便是惹祸了。”
贾平安在屋子里扫荡,可却没寻到有价值的东西。
“说吧。”
贾平安坐在床榻边,看着高阳略微有些胖的脸发呆。
“你竟然胖了?”
高阳喜欢跑马、打马毬,想胖很难。
高阳笑,有些傻。
“妾身怕是有孕了。”
贾平安懵了一下,“有孕了?”
“可能。”
高阳一脸紧张的道:“妾身从断了月信开始就在琢磨此事,却琢磨越心慌,就怕不是,可不是又是啥?难道是个怪胎?夫君……”,高阳很是心慌,“我担心是些没法看的……”
“来人!”
肖玲进来,目视贾平安。
“去请了陈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