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莉莉娅点头。
“苗天的为什么也没事？”
“一位仅仅凭借信念就可以战胜邪能侵蚀的人，你觉得他会被这股乱流困住吗？”莉莉娅反问。
杨灵丰沉默，片刻后又说道：“他是一位了不起的人…所以，这里的黑白雾气，并不是仅仅代表圣能和邪能？”
“黑白能量体可以代表所有！”莉莉娅先回答，然后再次反问：“你之前应该就感觉到了吧？”
是的。
杨灵丰在心底里回答，最让他感受深刻的是在雷汶星对上那只恶魔的时候。
“但这里的一切都在以我的意志运转。”
“你拥有契约环，你就是这里的主人。”莉莉娅简单明了的解释。
但杨灵丰明显并不满意这个解释。
“这里是创世女神创造出来的一片空间。”波拉的声音响起的时候，他的机械身体也在一旁出现。
杨灵丰点头，等着波拉的下文。
“这片空间是女神用来存放错误的，因为规则之下总会有违反者，而违反规则的就会被拉入这里进行损毁。”波拉指着杨灵丰手腕上的‘契约环’说道：“这个‘契约环’就是掌控这里的身份牌，是维护宇宙平稳状态的钥匙之一。”
“也就是说…这里就是一个BUG处理中心？”杨灵丰喃喃自问。
波拉点点头，“也可以这么说，不过你也知道，有些BUG需要认为我的处理。”他指着眼前的乱流，“就比如现在的死神菲蒂斯，祂正在制作一个庞大的BUG，你得想办法阻止祂。”
“你觉得这现实吗？”
“我只是举个例子。”波拉耸耸肩，“你可能还不知道‘错误体’存在的危害，就拿你最开始遇到的苗天来说，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选择光明，也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在黑暗中保持理智，他的存在会影响许多人，你的家乡…那座美丽的城市就因为他的出现才开始发生动乱的，还有我们之前去过的雷汶星，想象那里波及的平民，无数生灵在麻木中死去。”
“女神之所以剥离能量体，对其进行分类，制定相应的规则，规定黑暗与光明、死亡与生命、邪恶与正义，就是防止有人发狂破坏宇宙的根本，而宇宙的根本是平衡，平衡的状态才是宇宙发展的根本，你…”
“你的这个命题太大，我还无法承受。”杨灵丰阻止波拉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