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应该猜得到!”
苏扬说着就转身走到了年轻人面前,“你是高智周的侄儿高羽,对吧?两年前你家里有一个婢女失踪了,你们家报官说她是被人拐跑的,可据我所知她好像不是被人拐跑的,此时她应该躺在你们家的后花园里吧?你干的?”
高羽脸都白了,“不不不,不是我,不是我······”
苏扬笑着拍了拍高羽的肩膀,“不用害怕,我只不过是想让你们帮个忙而已!你们三个都是曾经从孔德让手里拿过钱的人,我要找你们帮忙的事情都心里有数吧!我也不逼你们,都自己好好想想,过两天我再来看你们!”
三人都吓坏了,连苏扬是何时离开的都不知道。
苏扬来到房子的堂屋,扭头对管事的壮丁说:“某要去新丰,麻烦你给我准备两匹快马,我连夜就要走!”
“好,某这就去安排!”
没过多久,两匹吃得饱饱的快马被牵到了宅院外,苏扬把弓囊和箭壶挂在马腹,翻身上了一匹红枣马,牵着另外一匹青骢马就飞快离去。
夜里,急促而又沉闷的马蹄声在官道上响起又传向四周野外。
苏扬策马以最快的速度不停的打马赶路,跑出二三十里就换一次马,星光和月光洒遍大地,照耀着他前进的方向。
丑时初,苏扬在新丰县前往下邽的官道途中一间驿站找到了霍撼山押送侯安忠的队伍。
“校尉怎的深夜来了?”霍撼山对苏扬半夜赶来极为吃惊。
苏扬跳下马让一个兵士把马前走喂食,一边走进驿站一边说:“不来不行啊,我们当中有内鬼,你派人去报信的事情已经被所有人都听到了,而这个侯安忠又是关键人物,他背后的人肯定会收到消息!”
“校尉是怀疑背后主使者会派人来截杀侯安忠?”
“那是肯定的,如果侯安忠不死且把背后主谋供出来,他背后的主谋就完了,而且还会连带出一大批人!”
霍撼山说:“其实卑职也想过侯安忠可能会在被押送前往长安的途中被人截杀,已经有了这方面的安排和准备!”
“哦?你是如何安排的!”
“某找潼关守将借了一队兵,护卫人数达到了七十多人,配有强弓硬弩!”
苏扬听完思索一番,对霍撼山低声说:“咱们重新做一下安排,你这样······”
“明白!”
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众人早早吃过早饭就开拔启程,原本七十多人的护卫却不见了一半,骑兵都不见了,苏扬也消失无踪。
霍撼山骑着马手持战刀在前面开路,其他步兵押着囚车跟在后面。
队伍抵达新丰县与下邽交界处的时候地形开始变得复杂起来,霍撼山开始提高警惕,这一路上地形复杂的位置不多,而这里是最为特别的一处,官道两侧都是大片灌木丛,面积还不小,被灌木丛夹在中间的官道足够两三里长。
今天是个阴雨天,早上开始天上就飘着麻麻细雨,这段官道就显得更为阴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