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武并不知道叔梁纥是那位夫子的爹,哪怕季孙宿进行介绍,也只是让吕武诧异一名执政介绍一个小贵族干什么。
“叔梁纥?表字‘叔梁’的纥嘛。连自己的专属封地都没有。”吕武怎么说都在‘这里’生活了将近二十年,哪会听不懂介绍。
话说,那位夫子的爹是怎么发达起来,获得自己的专属封地,使得夫子能够继承的?
吕武只记得那位夫子是一种“野合”的产物,其余的资料没有专门研究,自然就是一种一无所知的状态。
这个“野合”不单独陈述在野外交合,还包括叔梁纥是“先上车后补票”。简单说就是叔梁纥先把颜徵在给在荒郊野外睡了,后来也不是明媒正娶,颜徵在是叔梁纥的小妾来着。
鉴于春秋其实没有“小妾”这个职业,有也就媵(亲族陪嫁女)和嬖人(贴身婢女或暖床的)。
说白了就是那位夫子的母亲颜徵在跟父亲叔梁纥在一起之初属于没名没分,叔梁纥的原配妻子是不配在历史上留下一个名字的女人,等这个不配有名字的女人死翘翘,叔梁纥再扶给自己生了个健康儿子的颜徵在上位成为“正宫”的。
叔梁纥和原配施氏有九个女儿,没有儿子。他为了有个儿子早就疯了,年近六十还在每夜奋斗耕耘,跟一个嬖人生了一个儿子,可惜这个儿子有先天性足疾,因此按照宗法不能继承家业。
那个有足疾的人,一样不配在史书上留下名字,并且任何事迹都没有。
要是叔梁纥的第一个儿子没有足疾,估计就没那位夫子什么事了。
至于“野合”什么的?春秋到两汉,一对男女,男未婚女未嫁,双方在野外看对眼,天为被地为床来一场奋战,简直再正常不过了。
所以,叔梁纥和颜徵在在野外奋战有了那位夫子从来都不是什么黑料,当时自有民情在的咯。
“甚?”吕武不是没听见,是有点没搞清楚状况。
叔梁纥一样懵逼中。
事情是这样的。季孙宿表示愿意将叔梁纥赠送给吕武,还是任由处置的那种。
好家伙,真的是好家伙!
叔梁纥好歹是个小贵族,不是奴隶啊?怎么就被送人啦???
季孙宿先严厉地瞪了叔梁纥一眼,再对吕武露出讨好的笑容,说道:“纥有勇力,可由阴子使之。”
送人咋地啦?
别说叔梁纥没有自己的专属封地,哪怕是有,鲁国需要叔梁纥去牺牲,季孙宿一样干得出这事。
再则说了,季孙宿觉得自己这么干一点错都没有,相反是在送叔梁纥一场富贵。
就说吧,吕武是谁,来自哪里,身份地位怎么样,多少人想抱粗大腿而不得,叔梁纥能为吕武效力属于祖坟冒青烟了,好不好!
回过神来的叔梁纥站得更笔直了,对着吕武露出了谦卑的笑容。
面对这么一件事情,吕武是一种很无所谓的态度,考虑到季孙宿是鲁国执政的关系,多多少少需要留下点颜面,也就动作不大地点了点头。
吕武没当回事,自然也就不可能对叔梁纥有什么礼贤下士的行为,甚至根本不会与叔梁纥搭话。
说一句比较难听的话,一国政要去了某地,不是为了作秀的话,会跟平民搞你侬我侬吗?不可能的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