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的季节是冬季,看不到绿油油的农田或一大片黄色麦穗,收割后的农田一片片白加黑,远远看着像是斑点狗的皮。
吕武刚才在问吕阳对阴氏改革的看法,提到了接下来会有更激进的措施。
“阴氏阶级?”吕阳其实有点没听懂,想了想问道:“父亲所言,乃是爵位?”
周王室有自己爵位,也就是:公、侯、伯、子、男。
有那么一件事情挺诡异,也就是东西方从来没有接触为前提,西方的爵位也是“公、侯、伯、子、男”的排序来着!
当然,不排除是因为翻译的原因,等于明明不是那么一回事,翻译之后变成一回事。
只是再一看社会架构,好家伙,简直是好家伙,没有任何交流的东西方社会架构竟然是一样的!
那是一种社会发展的必然性,也就是架构的合理性和最优可选的选项,还是什么鬼?
吕武:“……”
这是把自己代入“太子”的角色了吗?想东西和进行辨识,很有主人翁的意识呀!
当今之世,诸夏文明体系中只有“天子”能够设立爵位,其余人别说是干,想都是一种罪过。
吕阳看到吕武那样的反应,一个愣神,问道:“非是爵位?”
是爵位没错,问题在于阴氏还想在诸夏体系混下去,怎么都需要换个玩法。
要不然就是一再削弱周王室,弄到没有一个列国在乎周天子,周天子也无法对任何一个列国发号施令。
现在周天子还能命令各个诸侯国吗?理论上是没有列国愿意听,周天子真的发生却还是有点用。
所以,春秋的周天子与战国的周天子,还是有点区别的。
“天子贪财。”吕武觉得那样挺好。
吕阳说道:“天子贪财,公卿深知‘祀与戎’不可失。”
父子两说的就不是一回事。
吕武说的是周天子能够利用,阴氏别忘记时不时嘘寒问暖一下。
吕阳讲的却是周天子说什么都不会傻到允许阴氏自己设立爵位。
话又说回来,吕武傻了才将阴氏要搞爵位摆在明处,一定会强调不叫“爵位”,只是内“阶级”划分而已。
这么做有点掩耳盗铃,不缺聪明人能看得出来。
然而,很多时候的很多事情非常复杂,看破和能不能去处置,历来就不是一回事。
他们一边聊,一边朝着村子走,要干的事情是实地视察阴氏一个普通村落的生活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