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虽然聪明可爱,但不擅长演戏。我要是直言告诉你这是一个陷阱,你肯定演的不像,反而会让歹徒怀疑,所以我才会这么说。”
“既然你知道这是一个陷阱……”琴乐阴眨眨眼睛,“那就是说有歹徒中招了?你有没有事?那个歹徒被抓走了吗?”
琴乐阴解释的时候,琴悦诗一言不发,只是冷冷地看着大哥。
她缓缓呼出一口气。
“大哥,如果你还想我认你这个大哥,就说实话。”琴悦诗心里有火,眼里有恨:“我跟爹不一样,我不是能任你愚弄的傻子。”
“我认定,这个陷阱是你精心为正武准备的。”
“我认定,你早就预料到今天。”
“我认定,你已经是荆正威那边的人!”
“这条项坠,我只有在正武走投无路的时候才会拿出来;而他走投无路的时候,绝不会坐以待毙,不是想着反击就是想着离开;你用毒让他瘫痪了十几分钟,断绝他最后的一丝生机。”
“现在木已成舟,正武已经被荆家抓回去了。我就算跟你们闹,也于事无补,改变不了任何事实。”
“我只是……”琴悦诗眼睛泛红,声音带着哭腔:“大哥,你利用我的感情布下这个陷阱,我只是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解释。”
“……为什么?”
啪。
后脑勺受到重击,琴悦诗身体一颤,泪流满脸地倒在琴乐阴怀里。
“来人,来——人——”琴乐阴大声喊道:“扶三小姐回房,锁好门窗,没有我的命令,除了一日三餐,谁都不能放她出来!还有,打扫一下主厅。”
仆人们纷纷领命,女仆们心疼地扶昏倒的琴悦诗离开。琴乐阴离开主厅,琴月阳紧随其后。
走到和鸣苑的湖中小亭,琴乐阴看着湖里的锦鲤:“有话想说?”
“为什么?”
琴月阳说道:“我不是问你为什么要对荆正武下手。既然选了一方,那就自然要做到彻底,斩草除根。只是,为什么要选荆正威?”
“论关系,荆正武是我们的妹婿;论利益,他已经和琴家合作多次;论感情,我们也对荆正武更熟悉。”
“是什么原因,让你改弦易辙,放弃了相识数年的荆正武,对荆正武孤注一掷?不要说是《青年报》——那份报纸我们已经摸透了,哪怕没有荆正威,我们也能继续运营下去,如果大哥你真的这么看重,相信荆正武愿意将《青年报》转让你。”
“现在《青年报》仍然在荆正威手上,但他这种曾经被家族抛弃的人,向来是刻薄寡恩之辈,他未必会记我们琴家的恩情。”
“为什么?”
琴乐阴手按在栏杆上,笑道:“可能因为我和他都是家族长子,所以比较投缘?”
琴月阳没说话,显然不相信大哥的屁话。
“二弟,你也知道我是某个组织的成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