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现在翅膀硬了,我管不了你了是吧?”
“妈.....我错了,你把武器放下,保证不打我,我就过来。”武空空躲在武亥和武旦两人身后间隙战战巍巍的说。
母亲竖起大拇指,“武空空你厉害!武旦看到没有,你的好女儿现在都敢跟我谈条件了!”
“这个.....呃.....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该批评我们批评,该教育我们教育,打孩子不太好吧.....”
“行!说服教育,以德服人。”武母扔掉树枝,拍拍手,“现在你可以过来了吗?武空空大小姐?”
“我.....”武空空看看父亲,又看看爷爷,最后不得不硬着头皮从两人身后走出来,走到武母跟前,老老实实的站着,“妈,我错了。”
武母杀气腾腾的瞪着武空空,瞪得武空空背脊发凉,脚微微挪了挪踩在那根树枝上,以防止母亲耍赖。
武亥不好插手,于是给武旦递了个眼神,武旦道:“那个巧巧啊,空空到底哪里惹到你了,发这么大火?”
武母依旧眼珠子不转的瞪着武空空,开口说:“你家宝贝女儿现在厉害了,去江宁读个大学,学习没长进,还把东西给搞丢了,你可以啊,武空空!”
“害!”武旦不以为然的说:“我还以为是什么呢,不就是丢了东西嘛,至于闹得鸡犬不宁嘛,丢了就丢了,没事,爸爸给你买一个新的。”
“你懂个屁!”武母呵斥一声,“呃,爸我不是说你,我说的是武旦,武旦你不懂就别开口。”
“跟我走!”武母拉着武空空就朝武空空小楼走去。
小楼,独门独院的院落,砰的一声,小院门关闭。
武母把武空空拉到客厅,气鼓鼓的坐在高堂椅子上,武空空战战巍巍的站着跟前。
又有些想吐了,武空空一直忍着。
武家家教特别严格,严格得能用古板来形容也一点都不为过。
特别是婚前性行为更是不能容忍的。
顺了顺气,压制怒火。
看到跟前的女儿,武母又觉得挺心疼的,但是,错了就是错了,还包庇那就绝对不能容忍。
“说吧,哪个男的是谁?”
武空空摇摇头。
“摇头是什么意思。”一怒怒火蹭蹭蹭往上冒,现在的年轻人简直不像话,“是不知道是谁吗?”
“不是不是.....我......反正我自愿的,你打死我吧。”
“你,真是被你气死了!这倔脾气不知道跟谁学的。”武母叹息一声,既然武空空不吃硬的,那么就来软的,慢慢说服,“空空啊,我跟你说......”
呕——
实在是忍不了了,转身就朝卫生间跑去。
武母一脸铁青。
这反应,一次两次也就算了,竟然反应那么大,跟自己当年怀孕的时候一模一样,武母再度起疑,愤然起身走进卫生间。
砰——
关上卫生间房门。
“妈你进来干嘛,我刚才吃多了,我吐出来就好了。”趴在洗漱台上的武空空侧头解释。
“停停停!你也别解释了,把裤子脱了!我一看便知。”
“不行!我害羞。”武空空退到墙角,紧闭双腿,紧紧拽着裤子。
“害什么羞啊!你说你来例假了对吧,快脱,我看了就知道是不是。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