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排除了,FBI当局没有查到任何有利线索,艾米丽·琼斯在学校内、生活中没有可以成为嫌疑人的仇人人选。”莱德说。
“死因?”有人又问。
“窒息死,颈部有明显掐痕以及血手印,没有指纹,初步猜测凶手戴手套作案。”
“受害者没有被侵犯或者发生财物丢失?”会议桌前恺撒忍不住皱眉。
“恺撒·加图索是吗?以后提问记得举手。”莱德看了一眼恺撒,看起来就算是在执行部的毕业生里,加图索家族的继承人也十分有知名度:“你问到了点子上,答案是没有,所以根据FBI以及执行部的战术部分析,这是一次有预谋的作案不是偶然杀人,凶手为这次杀人准备得天衣无缝,没有留下脚印、指纹、头发、人证,FBI也认定这是一次完美犯罪。”
“如果只是一次犯罪,我们可以大胆定性为报复性仇杀,剥去脸皮是报复性手段的一种,但接下来的连续六次作案,并且手法完全一致,这就代表了凶手的目的并不简单。”莱德快速的在PPT上切过了剩下六张凶杀现场的图片,每个人都用手撑住嘴唇默不作声的看着,用这七具血淋淋的无脸尸体在心中塑造出一个穷凶极恶的变态杀人犯的形象。
“他剥了七个人脸皮,都是女性,并且所有受害者都有面容姣好美丽的相同特征。”莱德说:“临时专员们,我想你们应该知道我们现在面临的是一个什么样的敌人了。”
变态杀人凶手。
这个词在所有人心中不言而喻。
“你一直用的是‘他’指代凶手,的确,男性凶手更符合这七起凶杀案的特征一些,因为心理变态而剥去漂亮女孩的脸收藏...可为什么凶手不能是一个长相丑陋的女人,产生报复心理而对漂亮的同性下手?”恺撒举手。
这场会议为了照顾一些中文还学的不太流利的大一新生,主语言用的是英文,‘他’在英文中是明确的‘he’,与女性的‘she’截然不同,恺撒注意到了这一点并且决定深挖。
“因为在第七次作案的时候我们拍到了一张凶手的背影。”莱德再度按动遥控板,ppt上切出了一张分辨率极为模糊的图片,上面是一个带着鸭舌帽身穿棒球服的人影背对着镜头,看拍摄角度应该是摄像头拍到的画面。
“百密一疏,七次作案总不可能七次都是完美犯罪。”莱德淡淡地说:“就照片分析嫌疑人身高一米八左右,穿45码的鞋,减去服装重量体重应该在75公斤左右,骨架大小符合男性特征,无明显残疾,无明显体态特征。”
所有学生都抱着手仔细的看着照片上的男人,幻想着对方长着一张什么样的脸,在作案时那张脸的表情又是如何的暴戾与凶残。
“既然他成为了我们的任务目标,这是否代表着执行部已经对他的位置确凿在握了。”恺撒问。
莱德按动按钮,PPT再次切动,画面出现了一间病房,在病房的地板上一具无头尸体躺在血泊之中。
所有人皱起了眉头,反应比拟之前看见无脸尸体时还要大的很多,每个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无头尸体的胸口上,在哪里别着一枚卡塞尔学院的校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