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整天就记挂着她舒不舒服了是吧?
陈歌嘴角微抽,只是男人身上的气息实在让她太眷恋,陈歌在他温热宽厚的胸膛上蹭了蹭,把最后一丝从外头带进来的寒气也蹭掉,轻声道:“你不用担心我,只要咱们在一起,不管去哪里都一样的。”
身体的融合果然是男女关系间最有效的促进剂,明明人还是那个人,但经过了昨晚后,她总是有种,跟面前的人更亲近了的感觉,那是一种认定了一个人的依恋。
见不到他时还好,一旦人就在眼前,她就忍不住跟他亲近,甚至恨不得就这样跟他黏在一起,无时无刻感受身体与身体碰触时那一份亲密无间。
魏远自然也察觉了陈歌的变化,不禁心头一荡,默默地道了句下回练武场上要多让关燕回那小子两招,突然毫不客气地把人拦腰抱起,直接便走进了内室,把人放到床榻上便压了上来,吻住了她的唇。
某人这一连串动作太行云流水,陈歌一脸懵,直到感觉他的大手越来越肆无忌惮时,才猛然回神,连忙一把握住他的手,又急又羞道:“你在做什么?”
魏远反握住她的手,有些不满地咬了咬她的唇,嗓音中充满了让人脸红耳赤的渴望,“我以为,你方才的举动是想跟我亲近。”
陈歌:“!!!”
这是什么天大的乌龙,她想亲近他不假,但不是这种亲近啊!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我不过看了你一眼,你就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陈歌又哪里知道,魏远这么多年来终于尝到了那种事的滋味,简直就像心里的洪水突然放了闸,早已不是单纯的食髓知味了。
何况他又是个常年练武的武将,昨晚他身体里一半的精力都还没用去呢,若不是顾虑自家夫人的身体,他简直想就这样缠着她一整晚。
早上有事情做时还好,现在让他心痒难耐的人就在他面前,她的第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对他来说都不亚于致命的挑逗。
所以察觉到她突然向他释放出的信号,他心头狂喜,想也不想便把人抱了进来。
陈歌见某人又要上下其手了,连忙更紧地握住了他的手,脸色通红道:“别……
我还不舒服着呢……”
这句话就仿佛孙悟空头上的紧箍圈,男人的动作顿时一顿,眉头紧皱地看了她一会儿,终是长长舒了口气,坐了起来,把人紧紧抱在怀里平复着心头的**,大手却依然有些难耐地在她腰腹间滑动。
陈歌察觉到他这些下意识的举动,有些好笑,又有些不忍,虽然觉得这跟边缘那什么行为差不了多少了,也不忍心叫停他,只能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去浔阳单程都要半个月罢?下次回冀州,可能就是几个月后的事情了。”
朝廷传帝王驾崩这种大事都是八百里加急,五天时间就能从浔阳来到冀州,只是他们一行人过去,自是不可能用这种玩命的跑法。
一般来说,正常行走的话,就是半个月。
她给了王素芸三个月的时间,也是想着,三个月后,她总该能从浔阳回来了。
“差不多,如无意外,我们要待到新皇登基后才能离开。”
魏远眯了眯眸,淡声道:“只是,此番去浔阳,全天下的人都必定盯着咱们,我会加强你身边的守卫,如非必要,你都不要离开我的身边。”
他的夫人总爱到处乱跑,有时候,连他都找不到人。
冀州是他的地盘,她自然想怎么跑都行,只是,浔阳到底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