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好像有了一些作用，鲜血并没有留下来。
这让门卫老大爷松了一口气，他生怕是自己生病了什么的。
吧嗒。
一个黑色的大血点子砸在了地上，在公共卫生间白色的瓷砖地面上形成了一个圆形的大斑点。
看起来尤为的惹眼。
哗啦！
宛如泄洪了一般，鼻血一下子从老大爷的鼻腔中涌了出来，一下子就打湿了眼前的衣襟，要不是老大爷的赶紧把头送到了水槽子前，说不定地砖就已经铺满了。
也分不清楚水槽里面到底是水多还是血多，混合在一起让水槽子的水全都变成了猩红色。
老大爷赶紧的擦了擦，两边的袖子都堵不住涌出的鲜血。
甚至有一些因为水槽水面的问题崩了出来。
门卫老大爷嫌弃的擦了擦了脸上的鼻血：“哎呀，真是的，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啊。”
用水冲了冲，除了面色苍白之外，流鼻血的症状明显缓解了。
姜夜冷眼旁观着，并没有什么动作，不一会儿的功夫老大爷已经止住了鼻血。
就算是姜夜有什么动作有没用，他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一点情报都没有。虽然老大爷鼻血流的很多，但是这也代表不了什么，也许就是单纯的鼻腔粘膜出现了损坏呢。
姜夜也就没有再多看，而是返回了电梯前，按动了电梯按钮。
“吧嗒。”
电梯门即将观赏的刹那，一只手拽住了即将关闭的电梯门。
扒开电梯门的是一个女高中生，她正低着头用手机快速的打字，似乎在发送什么信息，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身旁的姜夜。
女高中生合上了手机，气呼呼的把手机揣进了衣服兜里：“烦不烦死了。”
说着又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烟盒，倒出了一支烟，叼在嘴上。
在身上摸索了一番后皱紧了眉头，随后看向了姜夜：“喂，有打火机吗？”
姜夜只是看了对方一眼，并没有搭话。
南美凤又从自己烟盒中分了一支烟放在了姜夜的手中：“有打火机吗？”
姜夜顿时无声的笑了起来，然后摇了摇头。
南美凤上下的打量了一番姜夜，随后又气呼呼的把嘴里叼着的烟给拿了下来：“呆死了，白长了那副脸蛋。”
电梯停在九楼的时候南美凤从电梯上走了下去，临走的时候又走了回来，把放在姜夜手里的那支烟又给抢了回去，骂骂咧咧的走远：“没火抽个屁啊！”
姜夜哑然失笑：“这人……。”
送完了一趟，姜夜又跑了一趟。
只不过回来的时候却却有另外一个人跟他一起乘坐了下去的电梯。
姜夜闻到了对方身上的那股子淡淡的血腥味，很淡，应该不是杀人，杀人的血腥味更重，不像是现在这种比较淡。
看到了对方一眼，身形高大，卷卷的头发盖住了他的眉毛，阴影中看不清楚他的眼神。
裸露在空气中的是古铜色的皮肤，穿着花衬衫，整个人沉默寡言的。
似乎察觉到了姜夜在看他，那人看了姜夜一眼，似乎是察觉到姜夜并不是什么危险人物，所以收回了自己凶狠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