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分析了袁绍目前暂时没有空管张郃之后,陈暮就继续道:“冀州现在就像是一头老虎,底子太厚,实力太强大。而我们青州与幽州虽然不弱,可跟冀州比起来,还是差了一些,所以我们此战的目的,就是要削弱冀州。”
“不能击败吗?”
太史慈问道。
陈暮摇摇头:“太难,有史记载以来,诸多以弱胜强之战,皆有特定条件,除非袁绍自己出现什么大问题,被我们找到机会,不然的话,正面对垒两败俱伤的可能性更大。”
“是啊,别看我们现在兵进冀州,可冀州如今兵力收缩在魏郡,像是一个乌龟壳一样难以攻进去,恐怕此战也是旷日持久的战争。”
张辽看问题看得比太史慈稍微仔细一点,冀州兵力本来就比幽州青州联军多,现在收缩在一起,更加难以攻破。
如果以上帝视角看的话,就会发现在魏郡的东面和北面,几乎密密麻麻都是冀州的兵马,少则上万,多则数万,加在一起构成了庞大的冀州军团,若不是现在冀州还处于刚刚换主的短暂混乱时期,联军根本攻不到魏郡来。
“嗯。”
陈暮继续说道:“我就知道那曹操是靠不住的人,张郃不过留下一些人马断后,他就能以此为借口不再进攻,到最后还是得靠我们自己来,此战务必要击溃那张郃,最好是打成歼灭战,诸将听令。”
“唯!”
众人轰然应唯,等待陈暮的指令。
陈暮说道:“此时张郃离元城尚有两日路程,现在是他最为警惕的时候,夜袭他营不可取,应当等到他靠近元城,放松警惕的时候,再进攻。张辽何在?”
“末将在!”
张辽从席上起身,来到正厅中央单膝下跪拱手回应。
陈暮抽出军令牌丢过去:“命你领八千人马,埋伏于沙亭,阻拦元城方面的援兵。”
“唯!”
张辽捡起军令牌,打元城的赵睿严敞部他熟啊,已经打过两次了。
陈暮又抽出军令牌道:“太史慈何在。”
太史慈激动地起身:“末将在。”
“命你为先锋军,入驻五鹿墟,安营扎寨,阻拦通道。”
“唯!”
太史慈领下军令。
陈暮目视众人道:“如今我们的兵力只有约两万,现在主要还是要等高顺与三哥的军队抵达才能对张郃进行大举进攻,我们必须坚守最少两日,万不能让张郃进城,听到了没有!”
“唯!”
众人齐声呐喊,气势高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