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
刘婵闻言一愣,证据确凿,明明是死罪,怎会没事?
突然,她醒悟过来,连忙道:“长公主,是您……”
刘伊摇了摇头,道:“并非是我出手,而是他自救的。他不仅自救了,还顺便把诬告他的那个柳家丫鬟和青楼女子,一起送进了监狱。”
此话一出,刘婵顿时瞠目结舌。
“这操作……”
刘伊看着她道:“小婵,你觉得如何?”
刘婵惊愕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刘伊耸了耸肩,道:“谁知道呢。好像就是几句话,几个小操作就搞定了。”
刘婵张了张嘴巴,有些难以置信。
鞋底有血迹,两个证人亲眼看见,必死的罪证,就这样搞定了?
刘伊笑了笑,拿起了桌上的竹书,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道:“原本就只有他的鞋底有血迹的,结果不知怎么回事,去做人证的吴秉鞋底也有血迹,更绝的是,那办案的廷尉丞鞋底,竟然也有血迹。还有更绝的,那个柳府指证他的丫鬟,不仅鞋底有血迹,衣服上也有血迹。那少年几句话,便把那小丫鬟吓的招供了。”
说到此,她抬起目光,看着对面的刘婵,道:“小婵,那少年……你真了解?”
刘婵呆滞了一会儿,方道:“我第一次见他到时,他曾表演过魔术,就是跟戏法一样,可以把东西变没,怎么也找不到。”
“魔术?”
刘伊目光一闪,看了一眼手中的书,道:“他的文采,应该也很好吧。”
刘婵愣了一下,不知道长公主为何会提起文采,想了想,道:“那家伙,应该没什么文采吧?会烧菜倒是真的。”
刘伊抬了抬手中的竹书,笑道:“能写出这种精彩故事的人,会没有文采?而且,那晚船上传出的两首点绛唇,昨晚吴秉府中传出的一首《出塞》,一首《咏梅》,你以为都是那刘病已写的?”
刘婵满脸震惊,道:“难道……难道这些诗词都是……”
“都是他为刘病已作的。”
刘伊淡淡地道。
刘婵张口结舌。
那家伙竟藏的这么深?
刘伊目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端起茶杯饮了一口,突然转移话题道:“小婵,我交代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刘婵惊醒过来,连忙道:“我已经让赵国的几名青年紧急赶过来了,明日傍晚应该就可以到。这几日,我在京都也寻找了很多人,还在筛选。”
刘伊放下茶杯,道:“他们文采如何?”
刘婵道:“长公主放心,都是声名远扬的才子。”
刘伊却是淡淡一笑,道:“是吗?那他们都有什么作品呢?比你那朋友卫言的几首作品如何?”
刘婵愣了一下,仔细想了想,只得尴尬道:“好像是比不上。”
刘伊耸了耸肩,道:“那你得继续找啊。”
刘婵脸色一凛,连忙起身道:“我现在就去。长公主放心,小婵一定竭尽全力,帮您找到。”
说罢,拱了拱手,匆匆离开。
刘伊伸出手,张了张嘴,想要叫住她,却见她已快步离去,只得作罢。
“哎……”
长公主叹了一口气,拿起了桌上的竹书,盯着上面的名字看了半晌,方喃喃地道:“笨蛋,难道本公主说的还不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