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林寒梅和时镜霆通过了电话。
全程,林寒梅没有说一句话,王富城和王老夫人只听到电话隐隐约约传来“股份”“鹿林深”一类的字眼。
挂断电话后,王富城勉强挤出一丝笑意,上前去拉林寒梅的手。
“寒梅,时总那边……说了些什么?你看,现在林深有福气被时总看上,这是咱们王家飞黄腾达的好机会,只要你让林深在时总身边吹吹枕边风……”
啪!
一声响亮的耳光甩在了王富城的脸上。
王富城捂着肿起来的半张脸,瞪大了眼珠子。
“贱妇!你……你怎么敢打我儿子?!”王老夫人用拐杖重重砸了一下地板。
林寒梅甩了甩手。
“我不能打你这个老人家,就只能打你儿子了。你们竟然敢软禁我,还将我的女儿送到那些糟老头子的床上?你们还是个人吗?!!”林寒梅的咆哮声让王富城垂着头不敢说话。
“那……那还不是为了……为了她好!”王老夫人死鸭子嘴硬。
林寒梅一声冷笑:“为了她好,你们没查明真相就是私自拍照片,私自传播出去,还捏造一些莫须有的罪名。想不到吧,这一脚踢在了时总这块铁板上,我女儿命大,还好她命大,遇到了贵人!。则她这一辈子,就全被你们毁了!”
王老夫人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强硬的转移了话题。
“现在说这些废话都没用了,你是王家人,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现在你就说帮不帮吧。”
“王家人?王老太太,您想太多了。时总刚刚打电话告诉,王家的所有资产都会被拆分、变现,然后转入我个人账户。王家……没有了。”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你这个贱妇!毒妇!你不能吞了我们王家的财产,你不能!”
身后,王老夫人哭喊的歇斯底里,门外,阳光正好,林寒梅却觉得彻骨的寒意。
时镜霆,她的女儿被那样一位君王级别的任人物看上,自己心中的担忧不比之前少半分,甚至……更加恐惧……
“喂,白鹤助理吗?您……您能不能联系一下时总……我想见见我女儿……”
一片占地面积极大,奢华却又不张扬的别墅内,鹿林深全身像是水煮的虾子一般,红彤彤的。整个人迷迷糊糊,甚至有些神智不清。
“时爷,这药……真的没得解,要么熬过去,等药效自己消退。要么……”
时镜霆的专人医生不好意思的托了托鼻梁上的眼镜,后半截没说出来的话已经不言而喻。
“行了,你出去吧。”
卧室的门被吱呀一声关上了,卧室里,只剩下了难受的哼哼唧唧的鹿林深,还有神色看不出情绪的时镜霆。
“小师叔……”
犹如蚊子嘤咛的哼唧声平添了几分撩人的味道,时镜霆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
一声压抑的喟叹在卧室中响起。
鹿林深的脑袋被一双温柔的大手托住,滚烫的脑门烙下微凉的吻。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鹿仔子……”
“好想……把你吃掉……”
一夜痛苦,清晨时分鹿林深才沉沉睡去。
时镜霆就这么陪着鹿林深熬了整整一夜,最后给小崽子掖好被角,才起身离去。
“时爷。”白鹤见时镜霆来到了客厅,赶紧上去说道:“林寒梅在会客厅。”
简约的会客厅里,林寒梅捧着茶杯焦虑不安的反复摩擦着,在会客厅门打开的一瞬间,林寒梅的手一抖,茶水洒在了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