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感觉像回家,并非王角的家就是茅厕……
“她就是一条舔狗,你不懂。”
“……”
萧温完全搞不明白为什么丈夫会这么形容一个小姑娘,人家早熟是早熟,可也比较傻啊,又没有真的害了谁。
“你看着吧,我哪怕啐她一脸狗屎,她还是唾面自干。舔狗这种生物,你不懂的,老婆你看好就知道了,她为了‘再靠近一点点’,可以豁出所有的。信不信她为了感动自己,能把亲爹给献祭了?”
“不至于吧,相公,你这话也太毒了一些。”
“都说了你不懂,我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王角摇了摇头,他知道萧温没看出来,不过不要紧,他看出来就行。
论分析时事风云,他不如萧温;论复杂的男女关系以及舔狗的自我感动心路历程,萧温远不如他。
想当年,他流窜各大高校当保安,什么样的舔狗没见过?
后来又在各种夜总会自己高档娱乐会所做临时工保安,什么奇形怪状的舔狗都瞄过了。
他敢断定,李盛唐这个小姑娘,脑海中想象出来的各种完美女性形象,其中指定就包括萧温。
这小妞别看跟她开车开黄腔,她第一时间就能反应过来,实际上却有着令人发指的高度精神洁癖。
一句话概括:我猪肉佬何尝不想成为一个伟大的舞者!
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意思。
也别怪王角决绝,实在是穿越前当保安的时候,见多了各种“婊子天使”,得防着,必须得防着。
在郴州的招待所签了名字,盖了印章,完事儿之后,王角便打算稍微休息休息,就奔郴州首府郴县而去。
只是不曾想,才吃过午饭,刚打算小睡片刻,就听到外头有人过来拜访。
口气不大,但气势很足。
递了一张名片的,虽然跟豪门的那种黄金名片不太一样,但胜在规整,且颇有逼格。
“安陵散人?”
王角拿着名片,一脸的狐疑,“听着像是文化界人士啊。”
名片没有任何多余的头衔,就只有“安陵散人”四个字,什么姓名字号单位地址,一概是没有的。
而且字体锋锐,铁画银钩,看着就跟“欧体”有别,仿佛自成一派。
“相公,这可不是什么文化界人士。”
洗了几颗蟠桃的彭彦苒,一边削皮,一边道:“如果是湖南的‘安陵散人’,应该是永兴煤矿的一个矿老板。”
“……”
煤老板?!
不是……这……这画风怎么感觉这么离奇呢?
忽然想了想,也对,他穿越前曾经给某个影视学院当保安,也见过不少煤老板专门斥巨资拍电影电视剧。
可能是一个意思?
“小苒,听你的意思……‘安陵散人’还不止一个人?”
“江湖上有两个,一个是湖南人,一个是河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