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觉着沈安没那么腹黑……”
……
“便秘也是一种痛苦。”
沈安很是悲天悯人的在和一个郎中说话。
这里是医馆,现在正好没病人。
沈安进来买了点药材,然后见郎中无聊,就聊了几句。
郎中闲着无事,为人师的那股子嘚瑟感觉让他倾囊相授:“是啊!便秘……弄不好就会痔瘘,哎!苦啊!”
沈安笑道:“是啊!痔瘘……好像是会出血吧。”
郎中点头道:“有的会大出血。”
“一般怎么防止便秘呢?”
这事儿就像是以后的健康课堂,郎中看在他买药还大方的份上,就详细的说了一通。
“……要小心上火,燥热,不然铁定便秘……”
郎中当做是闲扯淡,沈安看似也是在闲扯淡,可等出了医馆后,他就换了另一家,然后出手买了些上火燥热的药材。
他回到家中,稍后就给王雱等人授课。
赵仲鍼来晚了,沈安也没说啥。
一堂课下来,王雱领悟良多,折克行依旧是浑浑噩噩,让沈安怒不可遏。
而赵仲鍼却有些神思恍惚。
“作业不可疏漏了,不然有你好看。”
对付折克行,沈安只能使出作业大招。
但对付赵仲鍼,沈安却需要开导。
“这是怎么了?”
赵仲鍼没精打采的道:“安北兄,小弟这次怕是露馅了。”
“什么意思?说清楚!”
这孩子有些小腹黑,但心思却不坏。
“安北兄,小弟坑了洪斌他们一把,不过翁翁应当是看出来了。以后在府里怕是不好下泻药了。”
少年的烦恼总是这般的与众不同,大抵是和无病呻吟有些相近。
不能下药了怎么去收拾人?
“某不喜欢打人,也不喜欢骂人,就喜欢看着他们拉稀……乐啊!可现在却不成了,某……总是觉得少了些什么,很难过。”
赵仲鍼以手托腮看着沈安,忧郁的道:“想着洪斌以后可以肆无忌惮的快活,某这心里就觉得不舒服,恨不能让他再拉三日。”
“会得痔疮的。”
沈安喝了一口茶水,淡淡的道:“年轻人不要绝望,上天对你关上了窗户,可却打开了大门,为何不走呢?”
“什么意思?”
赵仲鍼心中一喜,就问道:“安北兄可是有妙招?小弟请教。”
沈安看着虚空,露出了神秘的微笑,“不能拉稀……可便秘也不好受啊!”
“便秘?”
赵仲鍼的眼睛一亮……
两个脑袋渐渐靠近,沈安低声的道:“让他上火焦躁,然后就会便秘,拉不出屎来,憋几天才拉一次,这心情……体会过没有?”
赵仲鍼摇头道:“没,某从未便秘过。”
“那就先去体会一番吧,不然你怎么能体会到被你下药的那人的痛苦呢?他有多痛苦,你就有多快活……”
沈安觉得自己在教导人犯错,若是外人知道了,肯定会觉得他是在胡闹。
可这不是胡闹。
他是很正经的在引导赵仲鍼。
赵宗实登基后也想有一番作为,可还没来得及施展就去了。
等赵仲鍼上台后,他的目光第一时间就投向了北方和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