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王雱拿出折扇扇动了一下,说道:“此事……你可知太学里教授杂学的是谁吗?你可知宗室里最懂杂学的是谁吗?”
内侍摇头,赵仲鍼淡淡的道:“宗室里某最懂杂学,只是不好去太学,所以让他在杂学教书。”
这么牛笔?
内侍没找到沈安有些担心回去被罚,见这二人愿意请缨,就赶紧回宫禀告。
“赵仲鍼和王雱?”
赵祯看向张八年。
张八年说道:“官家,那王雱聪慧,如今在太学教授杂学,那些学生都服他。至于赵仲鍼……宗室里除去他,也没人学过……”
赵祯叹道:“罢了,让他们快去。”
这是死马当作活马医。
张八年除去传令,再回来时就说了沈安的踪迹。
“官家,沈安听闻陈留有人做鱼好吃,就带着妹妹去了,说是明日才回来……”
“不学无术!”
赵祯不禁恼怒了:“还馋!”
……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井底的司马光手中拿着一个炊饼在啃,他的手边还有一个水囊,只是却不肯喝。
喝了就得撒尿,到时候弄的臭烘烘的可不好闻。
目前井底就是他的家,把这个家弄的空气清新些也是本能。
只是饭不能不吃。
按照司马光的逻辑,饭是一定要吃的,而且要有肉。
但这里是郊外,周围没啥人烟,所以只有救援人员带着的干粮,所以他只能委屈一下了。
才吃了半个炊饼,就听到了马蹄声。
司马光仰头倾听着,希望此次来的是高人。
“见过二位小郎君。”
一阵打招呼的声音渐渐逼近,随即两个脑袋出现在井口上。
井不深,可此刻天色黯淡,所以司马光没认出来。
“某赵仲鍼,见过司马先生。”
“某王雱,司马先生在下面可还好?吃了吗?”
司马光一听是这两个少年,顿时就没了心思,又继续吃炊饼。
赵仲鍼和王雱退回来,两人嘀咕了一阵子,赵仲鍼问道:“拉过几次?”
这话有些歧义,好在皇城司的人不蠢,“拉过五次,都在中间被卡住了。”
张八年问道:“可有办法?”
王雱淡淡的道:“在某的眼中,就没有难事。”
大话精!
吹牛笔!
这是大家的共同心声。
赵仲鍼皱眉道:“有些艰难,如今天色已晚,且等明日吧。”
这个才是稳重啊!
有了王雱的倨傲作为对比,众人不禁对赵仲鍼生出了不少好感。
可一夜之后的司马光……
……
第一更送上,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