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儿。”
讲完了当日份故事的唐宁,摸着下巴嘀咕了一句。
天上那位大佬,在故事且听下回分解之后,居然没有按照惯例说那句“谢谢先生”。
倒不是差这句感谢,而是不正常。
这是为什么呢?
已习惯坐轮椅讲故事的唐老太爷,撑着头陷入了沉思,随身系统暂时还没有发育起来,大佬这根金大腿可不能出事。
听完古时候,磨磨蹭蹭尚未散去的莺莺燕燕们,不少人都在或小心翼翼或明目张胆窥视闲适优雅、与自然仿佛天人合一的老太爷——真好看呀,老太爷越来越英俊了,若不是那头如雪白发,谁会相信他老人家是七十多岁的老人?
对了,听说老太爷白天是人,晚上不是……呸,入梦之后便是庇护万民的真神救主,只要诚心诚意,万事皆可求,万事皆能灵呢!
嘻嘻,不知道许愿做老太爷的续弦,会不会灵?
不灵的话,当面与老太爷说,又该怎么开口。
哎哟不行,老太爷摆的这姿势太诱人了,看的奴挪不动腿了……
“主上,那鮫妖求您赐名。”
有人近前说话,打断唐宁的沉思。
是典再兴。
鮫妖?
哦……昨晚康王送的那个美人鱼。
唐宁回过了神:“她没有没有名字吗?”
说话同时,虎踞轮椅的唐宁朝着荷塘方向看了眼,那个东海鮫妖侧坐在礁石上,鳞片密布的鱼尾一半泡在水中,一半折射着五彩斑斓的阳光。
视力恢复到了五点零的唐宁,这才注意到水畔的鮫妖头发是淡绿色的、瞳仁是金色的,而且还有两只珊瑚般的耳朵。
真神奇。
唐宁的目光一路下移,最终落到了鮫妖两腿之间,他脑中不仅开始思索一个十分严肃的问题——下半身是鱼的美人鱼,如何拉屎尿尿?
“主上,那鮫妖有名字,唤作兕泣。”
典再兴答道。
“死期?”唐老太爷差点被逗笑了:“这什么破名?难怪求老夫改名,顶着这种名字,活到这么大怕是不容易。”
“主上,不是死期,是兕泣。虎兕之士的兕,伤心而泣的泣。”典再兴帮无法离水太远的东海鮫妖解释道,解释完又详细数量昨夜的事情:“主上,昨夜那鮫妖唱能迷惑人心的鮫歌……”
嗯?
鮫妖唱的歌,居然也能迷惑人心?
若老夫没记错,这好像是希腊神话里塞壬女妖的传统艺能?
唐宁左右瞅瞅,看到卿卿正在与一个女乐师聊天,便毫不客气的抓了卿卿的差:“卿卿,你过来一下!其他人都散了,该干嘛干嘛去!”
老太爷发话,及时再垂涎他老人家的男色,听众们只能一哄而散。
“唐伯父,你叫我干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