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胰腺癌细胞超标,献祭23333两库平银,完美拔除胰腺癌毒】
……
天呐,真是不看不知道,亏我一直以为这逆子身体倍儿棒,这一瞧简直就是满身剧毒,病入膏肓了啊!
不成,等解决掉皇帝小儿的尸毒回来,必须让这逆子出一大笔银子。
魏王府,可不能缺了这根顶梁柱!
父慈子孝的清福,老夫可还没享够呢。
哦对了,这献祭银子换健康的神仙手段,还得提前想个合适的说辞,不然那位长公主殿下十有七八怕是要胡思乱想,以为老夫之前是故意见死不救。
我还没老糊涂呢,凭空自污清白的事情,岂能去做?
“父亲,您这是……有办法了?”
小心翼翼察言观色的魏王,试探着问道。
这孩子,真是个大聪明,孺子可教也!
“哎——”唐老太爷眼珠一转,计上心头仰天叹道:“小陛下,也是可怜人呐!论年纪,和子脩这孩子也大不了多少,若这么小小年纪就驾崩的话,着实可怜可悯。为父刚刚心有所悟,确实想到一可行之策,只是……”
“爷爷,只是什么啊?”
被提到了名字的唐子脩,忍不住插了句嘴。
“多嘴!”唐伯彦赶紧呵斥:“大人说话,你好好听着就是,哪有有你说话的份儿!”
您可真是我亲爹!
唐子脩瘪瘪嘴,没哭。
“你这当爹的怎么说话呢?别吓着孩子!”
唐老太爷回护了孙子一句,这孩子可是魏王府未来的顶梁柱呢,愿意参与讨论这是好事情嘛——
唐子脩一听,感动坏了。
爷爷,您可真是我亲爷爷!
“是,父亲您训斥的对,孩儿下次一定改。”
唐伯彦赶紧认错。
不过,下次一定这种话,听听就好啰。
这不,孝顺的认错完毕,唐伯彦紧跟着就做了复读机:“父亲,只是……如何?”
唐老太爷答道:“只是,为父需要开坛做法,行祈禳斋醮之术。”
“父亲,您说祈……什么?”
唐伯彦表示完全没听懂这个四字新词。
“祈禳斋醮之术。”唐老太爷重复道:“简而言之,就是一种备下礼品举行仪式,祈求上苍降下福祉驱除祸患的法术,但是也有可能惹来上苍的不悦,福祉没求到,反而求来灾祸雪上加霜。”
唐伯彦眼前一亮,脱口问道:“父亲,要备下些什么礼品?!”
说句大不敬的,小皇帝田辩如今那情况,已是病入膏肓药石无救,距离龙御归天只剩下最后一丝儿气,已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父亲愿意出手,祈禳那个什么斋醮,这是小皇帝田辩他最后的活命机会的!
备下什么礼品?
这个嘛,其实银子足够就行的。
但做戏做全套嘛,于是唐老太爷煞有介事的信口开河:“首先,需一块面积不小于三百尺的一尘不染场地,十二斤碎为齑粉的白垩备用。其次,要三十六名元阳未泄不满十二岁的童儿,二十四名元阴未泄不满十二岁的童女、三牲六畜也要齐备,稻黍稷麦菽这五谷每样一碗,需用金碗盛着……还要一条九尺九寸条案,一柄雷击桃木削成的三尺六寸五法剑,暂时就先备这些吧,记下了吗?”
言毕,老太爷瞧向某位完全不想做活曹操,但在民间口碑已与活曹操大差不差的奸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