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犯。”
通过水晶球,拉斯彼拉一直专注地看着阿贝拉的女仕领主。“这消息还是不
错,”她静静地说。“告诉我们其它的。”
密尔曼举起了一只带着伤疤的手,伸出修长的手指。“就一件事,感谢神灵赐
予我们卑微的仁慈。我们的巡逻队踏遍了东面的每一寸土地。”
“然后呢?”皇太后轻柔的声音就好像在安抚哭泣的孩童一样。
“提凡顿消失了,”密尔曼生硬地说。“真的,完完全全消失了。”
“被摧毁了。”菲儿法瑞尔喃喃自语,这不是一个问句。阿贝拉的女仕领主悲
痛地对水晶球点头。皇太后叹气,头像后一靠,沉吟良久,最终说:“谢谢你,
密儿。能够听到真相还算不错,而不是……”
“朝臣们的甜言蜜语。”拉斯彼拉静默地说。“我们感谢你,密尔曼。休息一
下吧。”
阿贝拉的女仕领主自嘲地笑了笑,同时嘟哝了一声。“我就是我今天睡的觉,
女士们。愿神明保佑你们健康,保佑科米尔益发繁荣。”她举起她高脚杯,敬
了二人一杯。然后收回了搁在桌子上的腿,拿起了剑——水晶球再次陷入黑暗。
“愿神明也保佑你,密儿。”皇太后看着空洞的水晶球,默默地说。“她是少
数几位我们可以信任战士的其中之一。哦,可以信任的人太少了……”
“吾后,”拉斯彼拉的声音清脆,“我们只能在绝望中尽情享受那每一刻国度
容许我们放纵的珍贵时光。”
菲尔法瑞尔摇了摇头,她的眼中闪耀着怒火,只能勉强对高级战法师挤出一个
扭曲的笑容。
皇太后弯腰低头,低声说:“还是你说得对,拉斯彼拉。给我下命令吧。”
“吾后!”拉斯彼拉真的被吓到了。
菲尔法瑞尔眼珠子转了转,说道:“那么,好姑娘,你建议改怎么做?”
“雅卢赛儿必须知道这件事情,”拉斯彼拉对这水晶球点头,“御前法师也必
须知道这件事,那样她才能够以最佳的方式推动战法师们。”
科米尔的皇太后抬起了眉毛。“你忘记怎么下命令了吗?”
高级战法师叹了口气。“她是凡格选的,要是我们连这样简单的命令都不让她
自己下的话,我恐怕她无法像我们所期望的那样,成长为坚韧无比、信念忠贞
的强大领袖。我不想成为法师大臣,殿—菲儿。我从来不想。让人欣慰的是,
卡拉德奈也不是这种人。”
皇太后点头。“勉为其难者方成大业。”
要是换了别的时候,别的心境,拉斯彼拉多半会做鬼脸,或是吐舌头;不过这
次她听到这句谚语时却严肃地点头。她仅仅用单薄且疲惫的声音补充:“还有
一个灾源恶灵在野外游荡,而且我不认为我们当中任何一个人渴望在自己国家
的后院上进行一次惊天动地的魔法大战。
身着变换光彩银色丝衣的菲尔法瑞尔点头,站了起来。
“我会告诉阿拉冯达他需要知道的部分。”拉斯彼拉微笑着说。“把卢斯留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