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难看出,他并不是一个仅凭外貌便能决定喜欢与否的人。
“那他看重什么?”孟菡还是无法平静。
只要一想到他们牵手或拥抱的画面,她整颗心都闷的不行,闷的快要窒息了。
“内在,郁小姐能得他的欢心,肯定有常人无所及的地方。”
“可我没觉得她有哪里特别的。”
“那只是因为我们不了解她,也没有跟她相处过,自然发现不了。”
一听这话,孟菡更不爽了。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白诗蕊,对待她的态度也是不如先前那般了:“她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今天一直在帮她说话。”
她的语气,好似带着根根尖锐的刺。
好像非得要把人给扎疼了,才能痛快。
“你认为我在帮她?”哪怕白诗蕊再好的脾气,也听不了这些话了。
她把手中的琉璃碎片随手一扔,拍了两下手心,不急不缓的站起身来:“孟菡,是你先问我的。”
对方那溢满失望与难过的眼睛,不禁让孟菡把卡在喉咙里的话,给尽数咽了下去。
对视了几秒,她有些心虚的移开视线。
嘴上虽没有道歉的意思,但还是放软了语气:“诗蕊,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只是不喜欢你帮她说话。”
白诗蕊讽刺的瞥了孟菡一眼,心中虽觉得虚伪,但到底还是没想过与其闹僵。
她稳了稳心神,坐到沙发上:“菡菡,我只是在帮你分析,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不是吗?”
“我不想了解她,更别提什么知己知彼了,她还不配我去大费周章。”
一个开口就是‘你害了我孩子’的疯婆子,她是打心底里看不起的。
除了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连点基本的素质都没用,不知道的还以为哪个乡野里出来的。
见她的眼底满是毫不掩饰地恶意,白诗蕊眉头直皱:“菡菡,你一定要时爷吗?帝都的好男人很多,他们——”
“别说了,我非他不可。”
“那你打算怎么做?”
“再过一段时间,五婆就能把东西给我了,到时候,那个女人也没什么威胁了。”孟菡一想起这事,心头总算畅快了些。
跟在惟哥哥身后的那么些年,她都已经熬过来了,这次也不过寥寥几月而已。
“你真的决定了?”
“嗯,等我明年跟惟哥哥结婚,诗蕊你一定要来当伴娘哦。”
“......”白诗蕊笑了笑,没再说话。
“我都已经想好了,婚礼就在马尔代夫举办,度蜜月的话就去巴黎。”
“巴黎很适合新婚夫妇,又浪漫又值得回味,以后等我跟惟哥哥老了,也有这么一段美好的记忆。”
沉浸在美好幻想中的孟菡,越说越起劲儿了,无论是婚纱的款式、婚礼的风格等等都已经想好了。
就连,以后要生几个孩子都做了规划。
白诗蕊一直默默地听着,时而微笑,时而附和,哪怕万分不屑都没有打断她的话。
从头到尾,当扮演者合格的听众。
“诗蕊,一会儿你陪我去试试婚纱吧!”孟菡把自己说得心头痒痒的。
虽说与时惟还未走到那一步,但也并不妨碍她提前做些准备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