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惟在那只白皙的小手伸过来的时候,就下意识的低头了。
感觉到她的动作,差点儿没被逗笑了。
他很给面子的应了一声,大掌摩挲着她腰间的软肉:“我这么乖,有奖励吗?”
郁芷:“......”
除了奖励。
这人的脑子里就装不下别的了。
郁芷抿了抿唇瓣:“奖励已经给你了。”
她的眸光放在了他腕骨上的手绳,意思不能再明显了。
时惟眉头一挑,脸上的神情在顷刻间发生了变化,眸底的光亦是淡了不少。
他的嗓音低沉:“芷芷,你是不是——”
“我不是。”
郁芷已经猜到他想说什么,连忙打断他的话,省得又要开始哄人了。
她指了指桌上的瓷瓶,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时惟,你明天把这些给老头儿送过去吧。”
“李秘书不是说过来拿么?”
“......”郁芷尴尬的抿了抿唇。
她沉吟片刻,一本正经道:“现在太晚了,明天我们也不在家。”
“这样。”时惟拉长了尾音,见小姑娘的耳尖染上一层绯色时,眼底划过了一丝潋滟的笑意。
他亲了亲她的唇,鼻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她的脸颊,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细小的绒毛上。
“芷芷,该休息了。”他的薄唇,从下巴一路下移,落在了如天鹅般修长的脖颈处。
揽住她腰肢的手,亦是从衣角探进,触碰到了那块柔软细腻的肌肤。
郁芷的睫羽颤了颤,如蝴蝶翅膀般的羽翼翩翩起舞,若有若无的扫过她的眼角,漂亮的不像话。
她紧张的埋进男人的胸膛,任由他将自己横抱而起,带回了主卧里。
两人前脚刚走,放在桌上的手机便发出了一阵嗡嗡的响声,亮起的屏幕上出现了‘阿澈’两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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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云顶。
坐落于高尔夫球场附近的一栋别墅里。
身着酒红色衬衣的男人倚在落地窗旁,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高脚杯,目不转睛地盯着旁边的画架。
与摆在澳洲家中不同的是,面前的这幅画上所展现的是浩瀚的星空。
画家应该有很深的功底,所创作的作品,无一不让人有了置身于其之感。
“老大,芷姐还是没接吗?”明斧顺着他的视线,望画上看去。
好像无论他身处何地,总是会出现这么一两幅画,说是喜欢欣赏,更多的还是睹物思人吧。
“没,她应该睡了。”闻人澈抬起手腕。
睨了一眼表盘上的时间,眼底隐隐划过了一抹懊恼,他倒是忘了,阿芷明天还得上学。
明斧点点头,将视线移到了男人的身上,神情忽地变得严肃了许多。
“老大,澳洲的事你不打算跟芷姐说吗?她如果知道了,肯定能帮你的。”
“明斧。”闻人澈眸色淡淡地盯着对方,眼底的情绪平静的可怕:“这种话,我不想再听见第二次。”
“老大,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管是不是,都不行。”
他只想与阿芷保持纯粹的感情,哪怕见识过她的身手及那些小玩意,都从未打过其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