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身体热热的,像是自带了暖气一般,抱着的时候舒服极了。
再加上他的肌肤并不算粗糙,抹了沐浴露之后,就如她一样柔滑。
郁芷最喜欢的,就是像只八爪鱼似得缠在他的身上,汲取温暖的感觉。
那是谁人,都无法给予她的。
时惟愉悦的勾了勾唇,像是吃了蜜糖般的甜的不行,眉眼之中萦绕的亦是解不开的欢喜之意。
他勾起一缕她的长发,绕在骨节分明的指节上把玩着,低沉的嗓音微哑:“晚上再满足你。”
郁芷的睫羽扑闪了一下,这话让她隐隐生出了一丝不妙的预感。
她扯了扯男人的衣角,耳边布上了如纱般薄薄的绯色:“时惟,我这两天可不可以休息一下?”
“休息?”
“就是,不要那个了。”只要一回想起,两次晕过去的经历,她都觉得丢脸得紧。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回在这种事情上,显得那般被动且无力。
时惟微抬眼眸,黑邃的眸底掠过几分漫不经心的幽光,霎时间,邪气四溢。
“不要......吃掉你么?”
郁芷抿了抿唇,脸颊以肉眼可见的变成了粉红色:“嗯,可以吗?”
这人总是这样,言语之间都带着一股惑人的轻撩,完去猜不到下一秒,会从他的嘴里吐出什么来。
“可以,但要等到下周二。”
“好,一言为定。”
时惟见小姑娘展露出如骄阳般的笑颜,眼眸微不可察的闪了闪:“决不食言。”
他一定,会让她好好休息。
毕竟在那七天,他也无法做些什么。
郁芷根本没去细想,究竟为何要等到下周二,而不是明天或后天。
她攀上了男人的脖颈,笑意似是要灼穿他的瞳眸:“时惟,你真好。”
早知道,她就早些提了,那样还能多休息一段时间的。
时惟朝她靠近,浅浅的呼吸洒在她的脸颊上,满香馥郁,沁人心脾。
他注视着她的双眸,柔软的长睫垂落,若有似无与她的蝶羽触碰着:“老婆乖一点,我就一直好。”
“我还不够乖吗?”
她每天都陪着他,从不无理取闹,亦从不胡乱的发脾气。
她自认为,这样已经很乖了。
或许是心有灵犀,时惟这一瞬竟像是知晓了她的想法,他挑了挑眉:“如果可以再主动一点的话,更好。”
郁芷微顿。
这个主动,意义就比较广泛了,还真让人有些不好确定。
时惟忽的偏头,温热的舌尖轻添了一下她的耳垂,引得她频频颤栗:“比如这样,或者更过分的举动。”
他把过分二字,咬的特别重。
其中的暗示之意,已经不能再明显了。
郁芷一把将人推开,纤长的睫羽以一秒两次的频率颤动个不停。
她站起身来:“我去趟洗手间。”
时惟盯着小姑娘的背影,在瞧见那凌乱的步伐时,不禁摇头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