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张寒心中,她既是世间最美,人间最好。
我愿与她生死相许,世间还有比此更加真挚的爱情么?
还是二公子懂我……
“我原以为,世间再无一人理解我,就算我的生身父母都不懂我。
没想到,二公子你懂我啊!生平能得二公子这样的知己,夫复何求?”
听着张寒动情的话,苏牧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张兄请淡定!来人,拿下!”
话音落地,刷的一下。身后突然窜出五六个捕快,如饿虎扑羊一般扑向张寒。
张寒脸色大变,来不及疑惑,衣袖舞动便向扑来的捕快打去。
“张兄,他们都是典狱司的捕快,你确定要抗法?”
张寒听闻脸色大变,生生的收起掌力,任由捕快们将其扑倒。
还在张寒懵逼的时候,捕快的铁链便已经将张寒和那名叫青青的女子五花大绑捆的严严实实。
“张郎,救我……你们什么人,你们要做什么?为什么要抓我。”
“二公子,您这是做什么呀?”张寒的父母也是急了。
就算张寒不孝,那也不至于直接抓进典狱司吧?
“二爷,张寒两人已经拿下!”
“嗯,先带回去吧。”苏牧淡淡的道了一声。
“二公子……”
看着张寒被捕快们押走,张家人更是急了,连忙围了上来。
“二公子,您和我家寒儿怎么说也算是朋友,您这么做不合适吧?”
“是啊,我家寒儿到底犯了什么事?”
“哦,张寒他没有犯事。”苏牧轻笑的解释道。
“什么?寒儿没犯事?没犯事您抓他做什么?”
“张伯父,你刚才也看到了。
张寒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连父母家族都不要了,正所谓百善孝为先,不孝便是罪大恶极!本公子实在看不下去需给他点苦头尝尝。”
“这……”
张寒父亲顿时语塞,深深的看着苏牧,眼眸中闪动着精明的光芒。
这种拙劣的借口,您就别拿来骗人了好么?
张父微微凑到苏牧跟前低声问道,“寒儿到底出了什么事?
二公子和寒儿交好,寒儿是什么样的人您应该清楚地。要说他喜欢沾花惹草,老夫相信,但他绝对不会作奸犯科。
二公子,我听闻最近王府拮据,老夫愿意捐一百万两白银……”
“伯父,你这是折煞我了,我苏牧又不是强盗!”苏牧连忙冷着脸回道。
不过以张父的精明,苏牧觉得确实骗不了他,随即低下头凑到张父的耳边。
“张寒现在鬼迷心窍的样子你也看到了,我怀疑他中了痴情蛊。”
“痴情蛊?南岭黎族?”张父倒吸一口气惊呼道。
“你……你怎么知道?”苏牧惊讶。
“二公子,老朽早些年曾经带着一帮人去南岭做过生意的。
在南岭待了一年,偶然听本地人说话听到的。
南岭那边把黎族说得神乎其神,而说到黎族又怎么能不知道痴情蛊呢?”
“伯父还真是……博文广记啊。”
“那小儿他……”
“我正在想办法,抓他们就是为了顺藤摸瓜找到幕后黑手。”
“那……小儿就全拜托二公子了,二公子,但凡有差遣,张府无一不应,一定鼎力相助。”
“还请伯父放心,小侄定会还伯父一个正常的张寒公子。”
说完,苏牧身形一闪,纵身一跃,几个起落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之中。
回到典狱司,苏牧命人将张寒收监在深处。单独提审那名叫青青的女子,那画面,着实辣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