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的众人打算去接着干活,叶安看着一个汉子使劲的时候差点把刚刚吃的饭都给吐出来,又急急的咽了下喉咙,心中膈应的不像话。·
“都急个甚?难道担心本侯跑了不成?不想肠痈就好生坐下,喝点茶水再下去挖,免得肠痈,惹了风寒,到时又怪起本侯来了!”
众人自然知晓叶安是好意,葛三叔笑着道:“知晓侯爷是心疼我等,自然不敢拂了侯爷的好意,都是邻人侯爷无需这般的。”
叶安看着已经挖好大半的池塘,微微点头道:“都是邻人,本就是应该,本侯雇他们来出力,若是出了事自然也是本侯的责任。下午便要去趟大相国寺,这里还望你好生照看才是。”
葛三叔看了看在角落里并不言语的张寡妇,向叶安拱了拱手道:“侯爷高义!我等看在眼里,心中明白的紧!谁也不会偷奸耍滑。”
叶安点头进了小厨房,一通忙活后顺手取了两瓶酒出来,一瓶小的扔给了葛三叔,一瓶放在是食盒里,在葛三叔的唱诺声中离开了后院。
其实他是不想去见大和尚的,最近事情多,又麻烦,脑子连轴转也没好生休息一下。
尤其是你要害人的时候,还好意思还去人家面前?
本打算今天下午小憩一下,却又要去大相国寺,眼看着年关就要到了,虽然家中的事情挺多,但终究不忍张寡妇一家提心吊胆的过年,孤儿寡母本就生活不易。
这么多年来,自己还是没有改变爱管闲事的臭毛病,上辈子算是吸取教训,要么便不出手,要么便下死手。
叶安看着执意要来赶车的王帮开口问到:“那俩个秃驴伤的如何?”
车辕上的王帮微微苦笑:“侯爷,说实在的,小人长这么大,还从未见人被打的如此凄惨,听杏林堂的老郎中说,肉山佛已经废了,至于干巴僧人睡觉都不能躺着。”
叶安微微点头:“记住了,要么便不帮人,要么便要下死手,我曾经错过一次,眼下不能再错了。”
瞧见王帮惊诧的回头,叶安拍了一下他的脑袋:“看路!你瞧见没有,现在肉山佛和干巴僧人就没来寻张寡妇任何麻烦了不是?”
王帮苦笑着回到:“侯爷说的是!”
人都被打成这样了,没三五个月就别想下地………………
从信陵坊到大相国寺不过几步之遥,但要绕一个大圈,以叶安的身份已经不好从后门进去了,当然叶安还是经常从后门去“串门”。
看门的老和尚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不过叶安每次都会折上一只鸡腿,害的大和尚总说他吃的是瘸鸡。
今日不同了,因张寡妇家的事大和尚不愿与叶安见面,开始摆起谱来了,那也只能带着美酒和吃食从正门过去。
说到底还是为了帮人,否则也不至于这般,王帮有些不服气,在他看来叶安完全没有必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