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细究起来不过是康家的内宅之事,妻妾争宠,康王氏主母看不过蔡李氏的姐姐李小娘受宠,出手整治磋磨,这种龌龊的事情在世家大族之中其实并不算少见。
可康王氏却直接一碗毒药将人给药死了,而且还要把尸体丢去乱葬岗喂狗,这就有点太过了。
开封府尹也是男人,他家里除了发妻之外,也有不少美貌的妾室,若是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家中。
嘶!
开封府尹倒吸一口凉气,蔡李氏方才骂的还真没错,这个康王氏果真是个心思毒辣,不能容忍的毒妇、妒妇!
而且一般这样的事情别人家都将首尾处理的干干净净,私底下就将事情给抚平了,哪里会闹到官府衙门里头来。
看来康家是真的没落了,连一个如此普通的农妇都解决不了。
开封府尹心中冷笑,看向康王氏的目光多了几分冷意。
“你个不知死活的小贱人,竟然做出此等背主之事,是不是那个姓金的骚蹄子许了你好处,让你这么攀诬我!”
开封府尹还没说话,旁边的康王氏就声色俱厉的指着小环吼了起来,模样瞧着甚是泼辣,哪有半点大家女子该有的贤淑端庄。
开封府尹的目光越发冰冷。
“嘭!”惊堂木再响,开封府尹厉声喝道:“肃静!若再喧哗,本府便治你一个咆哮公堂之罪!”
康王氏顿时一个激灵,立马缄口不言。
“康王氏,对于小环所说,你可有异议?”开封府尹冷声问道。
“府尹大人,民妇冤枉啊!”康王氏立马开始喊冤叫屈,指着小环道:“这个小贱人定是收了别人的好处,前来诬陷民妇的,还望府尹大人明察!”
“哦?”开封府尹看着康王氏,沉声道:“传仵作和徐捕头!”
“府尹大人!”
仵作和带队去康家的徐捕头相应上了公堂。
开封府尹道:“徐捕头,你先说!”
徐捕头冲着开封府尹行了个礼,说道:“大人,属下领着几个兄弟随着康家女使小环还有几个小厮一同去了李荷花的葬身之所,那日将李荷花葬在那里的就是他们几人。
属下去时,李荷花的坟堆之上已然长出了些许新草,属下和仵作仔细查验过李荷花的坟墓,泥土皆是至少两月以上的陈土,没有半点翻动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