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话音落下,白晔已经连续几个耳光落在了陈三脸上,打得陈三哭爹喊娘,惨嚎连连,随即,白晔一把抓住陈三的胳膊,就要当场废了他,让他下半辈子做个残废。
“且慢!”陈进喝道:“你说我家下人辱骂右相,纯属胡言,做事要讲证据,仅凭你一面之辞,就想处置我家下人,未免太不把我们陈家放在眼里了!”
陈进知道自己如今在气势上已经输了,但无论如何也不能眼睁睁看着陈三被人当场废掉,一个下人确实无关紧要,但如此一来,自己以后再无脸面与他人往来。
“哦?陈公子怎知我没有证据?”姜云笑了一下,只是他的笑容配上他苍白的脸色,略显得有些可怕,看在陈进眼里,使得他心中更加得不安。
“你可知这是什么?”姜云接过白晔递来的一只扁玉螺壳,放在掌心中,递到了陈进跟前,这东西他让白晔准备了不止一份,也不怕对方抢走。
“这……”陈进见到姜云手中的东西,脸色顿时白了一下,凭他的见识,自然知道这扁玉螺是作何用途。
“白叔,让陈公子听一听。”姜云轻声吩咐了一句。
白晔接过扁玉螺,催动道力灌入其中。
“右相算什么!?丁点的修为都没有,若不是陛下被小人蒙蔽,怎么会让他坐上相位?他们一家都是病秧子,况且这朝中大权,可都在左相手中,而我家大人,正是左相的门生,难不成你要为了他得罪左相不成!?”
陈三的话原封不动地从螺壳中响了起来,越听,陈进的脸色越是难看,阴沉得要滴出水来。
姜云在侍卫的搀扶下骑上了马,淡淡地说了一句:“小惩大诫,若再有下次,不会这般轻饶。”
说罢,姜云骑着马,缓缓朝着城外方向走去。
不待陈进说什么,白晔已抓住了陈三,道力一震,紧接着陈三便发出一阵凄厉的嚎叫,全身的经脉关节都被白晔震断,后半生,怕是只能在床榻之上度过。
白晔将陈三丢在地上,冲着陈进一抱拳,随后翻身上马,带着一众侍卫追上了姜云,径直出了城。
“可恶!”
陈进眼看着姜宁等人走远,紧紧地攥着拳头,怒骂道:“姜家真是欺人太甚!打狗还需看主人,竟敢当着我面如此羞辱于我,此事我定要禀报给李公子,请他为我好好出这口恶气!”
他口中的李公子,便是当朝左相的长子。
“就是,这右相家的公子也太过狂妄,仗着自己的父亲是右相,便这般为所欲为,确应好好教训他一顿,让他知道,右相在朝中的地位,什么也不是!”陈进身边的赵姓青年附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