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大,脚步声音响起,随后一个四旬左右的男子以及一个青年人走了进来,庄后带着洪羽等人起身迎接,“哥,你来了,庄鹏你也快些进来。”
庄后与其兄长的关系还是很不错的,当初废柴的洪羽在太子那个位置之所以待了如此多年,与庄家的支持有着不小的干系,庄后的老父亲庄伍德乃是堂堂卫国公,当初对洪羽的支持可谓不小,在这一点上,庄后与洪羽对庄家还是很感恩的。
然而,此番两人前来,庄昆还能沉得住气,但其子庄鹏的脸色就难看多了,对于庄后的寒暄,庄昆简单的回应了一句,而庄鹏却是理也没理,他直奔洪羽而来。
这一举动让庄后一皱眉,但她第一时间并没有说什么,庄昆脸色微变了一下,也没有阻拦他的儿子。
“洪羽,你赶紧将那浮空走廊尽头的宝藏交出来,说不定还能保全一条性命,不然的话,你死到临头!”庄鹏来至洪羽身前,劈头便道。
眼见自己这位表兄冷脸相对,洪羽的眼中不由露出一抹奇异之芒,想当初他做太子的时候,这位庄鹏表兄可是一口一个‘太子殿下’的称呼,那叫一个殷勤,而如今,对方似乎跟他说话都缺乏耐心。
“表兄,你怎么知道我获得了宝藏?不知这等流言从何而起?”
然而洪羽刚一开口,庄鹏便不耐道:“别扯这些没用的!洪羽,实话跟你说吧,你当年调戏庶母的罪责这些年来一直有人弹劾,要不是我庄家一直为你撑着,你早就玩完了!这次你若将宝藏乖乖的交出来,元吉太子说不定能放你一马,否则的话,谁也救不了你!”
庄鹏这番话让庄后直皱眉头,而洪羽则不紧不慢道:“就算宝藏在我身上,那是我辛苦所得,为何要交出?洪元吉?他有什么能耐无功受禄,霸占那宝藏?”
“混账!洪羽,你现在怎么还执迷不悟?你已经连累我庄家多深了你知道么?当年因为你调戏容妃一事,害得我庄家根基动摇,这些年来朝臣们每每谈论起此事,我庄家都抬不起头来!如今让你将宝藏交出来,你还不愿?洪羽,你还要连累我们庄家到什么时候?”
“够了!”就在这时,庄后实在忍无可忍,开口训斥起来,“庄鹏,你说的这是什么话?羽儿身受不白之冤,这些年在外面吃了多少苦你知道么?现在他好不容易回京,你这个做表兄的不安慰一番也就罢了,反而帮着洪元吉那个混蛋,如此压迫你的表弟,你不觉得这样过分了么?”
“我不觉得过分!洪羽那是咎由自取!他连累了我庄家这么多年还不够,现在仍旧执迷不悟,我觉得他才过分!”庄鹏声色俱厉道。
“连累庄家?当初他为太子的时候,给庄家带来莫大好处之时你怎么坦然受之?现在就嫌弃他连累你们了?这是何道理?”庄后大怒,指着对方呵斥起来。
一旁的庄昆眉梢挑了挑,沉声道:“庄鹏这小子说的是有些过了,只是,皇妹你且想想,羽儿区区一个霸师境的小家伙,获得了那无尽宝藏,他能保得住么?不可能的!还不如尽快交给元吉太子,换一个安稳的后半生才好。”
这时候,洪羽不由笑了起来,“舅父,表兄,洪元吉派你们来做说客,我理解,不过,像表兄那般跪舔洪元吉就没必要了,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他洪元吉此时春风得意,但难保下一刻便倒霉落马,到时候,舅父表兄要如何处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