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了,屋里的几个孩子软软的瘫倒,宫雄发起火来真叫人害怕。
薛玲偷偷拉过宫琅华,低声问她:
“是不是你做的?”
宫琅华心里又是一跳,急忙镇定下来,做出诧异的表情:
“娘,你竟然不相信我,我什么都没做,我还是不是你最爱的女儿了?”
薛玲却不信她,自己的女儿自己知道,宫琅华任性又不是一天两天,但她一时间真找不出什么理由,能让宫琅华偷九天图,以往她保存九天图时,宫琅华三天两头看两眼,也没有拿走过。
她只能再问了一次。
“你真的没有拿走?”
“我没有,娘,我跟你发誓,如果我拿了九天图,就让我下辈子孤苦无依,嫁不出去!”
薛玲心疼,急忙拉下宫琅华的手势,呸呸两声。
“说什么胡话,娘当然相信你。”
宫琅华吸了吸鼻子,可怜兮兮的模样,心里却暗自想:
她的确没拿,只是把九天图从宫雄的书房带到了花园而已。
同时,她也很困惑,九天图掉在花丛里,那么短暂的时间,怎么就在两个大活人身边消失不见了呢!
“不用再往前了,等一等吧。”
在树立着大牌子,上书蜀中城的边际处,数匹神骏大马,还有几辆马车,停驻在了宽阔的路上。
说话的是一名少年郎,举世无双的英俊模样,就像是初升的太阳那样,十分张扬却不令人讨厌,甚至看到他的时候便会心生好感。
白皙的皮肤,高挺的身形,宛如被精心雕刻过一样,美的不似人间。
这人,正是号称能看懂九天图的少年。
他的马位于正中央,一群天门山的弟子围在他身边,隐隐的保护之势,可见是深受天门山的看重。
连敬坐在马车里,看了看那少年,而后再看身边的陆遥,以前他总觉得陆遥这种粉面小生投错了胎,可怎么那人就这样好看,也不让他讨厌。
陆遥有些尴尬,耸耸肩,表示比不得比不得。
他有种感觉,没有同连敬说。
那人的气息和珞华还有微尘实在是像,极有可能是同一个地方的,这么说来,又是一个不好对付的角色。
除了他们,其它的门派家族,心里也在直泛嘀咕。
“为什么不走了?”
来自黔中外号刀把子的葛峰是个粗犷的汉子,听闻宫家有好戏看便急急来到了蜀中附近的城镇,好不容易等到天门山到来,正盘算着先下手为强,打宫家一个措手不及,怎么就停在了门口,没动静了呢。
“不必,很快主人便会来迎接我们。”
少年仍旧是云淡风轻,掌控一切的模样。
刀把子愣了愣,哼了一声,没再多说。
但了解刀把子的人都知道,想让刀把子住口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矛盾冲突的火苗还没有燃起来,便熄灭了。
这少年竟然如此有魅力?能令刀把子那么火爆的人都默不作声。
在场众人,都收起了心中的小心思,这人不简单啊!
可却总有个声音在暗示。
这少年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