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让自己过上了这种理想的家庭生活,有严厉的爷爷,老实的父亲,勤劳的母亲,有很多话可说的妹妹,调皮捣蛋的弟弟。
况且每次遇到问题自己第一个想到的还是他,总觉得只要他现在身边什么都不怕。
这样的想法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来的,可就是有这种下意识的感觉,也许他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见到的第一个人,也许是因为他当时救下被卖的自己,可她知道这应该不是成亲的前提。
也许自己也是矛盾的,在她的概念里还没想到过结婚或者孩子,就比如上辈子,只是为了活着,努力的打拼,挣钱,为了有以后的日子,奋斗着,哪有时间再想别的?
七想八想的贺兰始终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既然不知道怎么回答还是赶紧拿了东西走人吧。
只是这个平时温润如玉,似乎很好说话的吴清竹此刻颇有点唑唑逼人,伸手按住贺兰要拿的衣服,就这样侧着身子,低头看着贺兰,就像是一个要不到糖不罢休的孩子。
此刻从吴清竹的背后看,就像是吴清竹抱着贺兰站在柜台旁,而这么近的距离也让贺兰无所适从。
偏偏这吴清竹还脸皮厚的又往前凑了凑,离的更近了一些:“能告诉我吗?”
虽然此刻吴清竹也有一些害羞到脸红,但还是大着胆子的又往前走了一步。
吓得贺兰赶紧往左边移了一步,莫名的有点小压抑有没有?
“呵……呵呵……那个……那个……你是在对我耍流氓吗!”贺兰感受着这个男人散发出的低气压,还是觉得该把自己想的说出来,而这话说出来也有些不妥当,有点像“调,情”。
这句话问出来也把吴清竹整蒙,把身子往回让了让,然后低头看着这个明明早已经是自己媳妇,还不想承认的小小人儿:“流氓是什么意思?”
“就是……”幸亏贺兰及时止住了接下来的话语,接下来的话没敢说出来,要是说出来就怕自己要被打了。
眼珠一转,趁着吴清竹不注意的空挡,手一伸,拿着最上面自己要找的东西就冲出了房门。
等吴清竹再回到堂屋就看到小姑娘坐在火炉旁边一脸认真,丝毫的细节都不放过的帮自己烘烤着衣服。
又看了看屋子里面的人,摇了摇头也只能坐在一旁等着吃饭了。
过了一会儿就听到吴母叫贺兰端饭的声音:“兰丫头,饭好了,端过去吧。”
“唉,这就来。”
待贺兰起身去了厨房后,吴清竹就坐到了清梅的身边:“小梅儿,哥哥问你个事。”
清梅虽然脸上镇定,心里却乐开了花,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他哥这么偷偷摸摸的问自己事情?“嗯?有啥事就说白。”
“流氓是什么意思?”吴清竹有此一问也是想着清梅跟贺兰的关系好,说不得两个人平时有聊到过呢?
这还真是问对人了,清梅一拍大腿:“嗨!我还以为啥事呢!我跟你说,流氓呢,就是泼皮无赖的意思。”
清梅简洁的话语一时间把吴清竹噎得反应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