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在屋子里竖起了第二道排位,胡家。
同时给慕容言和胡家都上了供香,但慕容言的香还是和往常一样,点燃一会儿就熄灭了。
这鬼媳妇儿还在生我的气,也没办法,只能作罢。
想着在过一些日子,让她打一顿消消气。
接下来一个多月里,日子好似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也没出啥事儿。
每天除了上上香,卖卖纸钱,就是和杨雪、风雪寒打打游戏。
直到这天,师傅中午接到一个电话,打电话来的,是文先生,也就是她女儿炸尸的那位。
他这次找师傅,是做了一个中间人,给我们铺子介绍了一单生意。
说一个老板感觉自家主坟风水不好,打算迁坟,让我师傅出马。
这都好几个月没外出办事儿了,靠买卖纸钱,也只够维持基本生活,甚至每个月的工资都被师傅克扣到了一千二。
好在包吃包住,不然真的没法活了。
这会儿听要外出公干,而且中间人还是文先生,我整个人都兴奋起来。
这第一,是钱多,赚外快。这第二,也好出去透口气儿。
在铺子里都憋了一个多月,有时候外出公干,也感觉听不错。
而且迁坟这种事儿,也能学到不少真本事。
师傅让我带好家伙,下午就过去。
我也没迟疑,带好了各种丧礼以及迁坟可能会用到的东西,然后便启程去了车站。
可等我俩到了车站后,却发现独道长和老风也在。
而且他们二人也带着家伙,显然也是要出去。
独道长也见到了我们,也是一脸好奇,便相互问了几句。
结果这一听才知道,我们两家这次都是为了出门给人家迁坟,都是接到了文先生的电话,为同一个雇主办事儿。
众人也是欣喜,一起办事,也好有个照应,何乐而不为呢?
路上大家都显得比较轻松,毕竟迁坟这种事儿太常见了,两个老家伙也不知道做过了多少次,可谓经验丰富,手到擒来。
所以大家都没当个事儿,一路上有说有笑。
等下了车,给接头人打了个电话。
很快的,便见到两个衣着西装的年轻男子。
在确定了身份之后,两个男子便将我们分别带上了两辆豪华奔驰轿车,然后往雇主家驶去。
司机也不爱说话,一路上也没嘣出几个字。
雇主家到也不远,市区里的花田湖景别墅小区,能住在这的大都非富即贵。
看着雇主住这地段,心中不由的有些振奋,雇主既然是个大金主,这趟生意肯定收入必然不菲。
可我那知道,这趟生意那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