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怎么样?”
看见过来检查的医生,收起听诊器,刘北连忙问道。
“病人意识快要恢复了,应该就在今天。”
“真的?”
刘北一听喜出望外,尽管所有过来会诊的名医,都说刘清石时日无多,但是刘北还是心中存有一丝希望,一点奇迹。
“不过病人现在应该是感觉到痛苦,才会做出这么多表情,刘先生,你要不要考虑给病人用点止痛药。”主治医生皱着眉头说道。
“止痛药?”
刘北不懂这个医生跟自己提药品是什么意思,“止痛药有副作用么?”
“这?唉,”主治医生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一般的止痛药对病人并不能起到太大的作用,只能用吗啡类的,这种止痛药副作用可能有点大。”
如果只是普通止痛药,医生该用早就用了,何必问刘北。
“两相比较,哪一种选择更好?”
刘北无法自己抉择,只能再次问道。
毕竟能让医生喊出副作用的药,估计正常情况不会选择去用。
“刘老先生,在昏迷的状态依旧能感觉痛苦,那肯定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最好还是用一下。虽然疼痛可以较快病人的苏醒,但是。”
主治医生但是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显然,对于刘清石,这种几乎没有希望的病人,他们更希望病人在最后一点时间里,不那么痛苦。
“.......用。”
刘北明白他语气里的意思,心中的难受如鲠在喉,半响才艰难地吐出‘用’这个字。
得到首肯,主治医生就安排把药安排下去,没一会护士带着止痛药,给刘清石肌肉注射。
药物不到半个小时便开始发挥药效,刘清石皱着的没有开始舒缓,面容也放松开来。
病房里,又一次剩下刘北三人。
刘北从惊喜到打击,性情就像是过山车一样,最后整个人显得那么无力。
有时候,钱真的不是万能,尤其是在生命上。
呆愣坐在椅子上的刘北,显得六神无主,完全失去了翻动资料的力气。
安素素见他又一次被打击,忍不住从身后抱住他,没有言语上的安慰,只有彼此的依偎。
安有用见状,觉得在病房里面待得有点压抑,起身走出病房,把空间留给两人。
不会抽烟的安有用,最近也被搞得有点疲惫,忍不住偷偷跑到楼下,随便买了一包烟,站在墙角就抽了起来。
“吸~~咳咳,吸~~咳咳咳......”
抽一口咳一下,抽一口咳一下,安有用不满血丝的眼球,渐渐的被泪水湿润,当然他也慢慢的适应了香烟的味道。
“咔——”
蹲守在远处的两名狗仔,刚巧认出安有用,拍下了他此时‘含泪’抽烟模样。
“看来刘清石情况不是很好,不然,这个干曾孙怎么会躲在这里哭。”瘦高的那名记者,珍惜的抚摸着相机,说道。
“嘿嘿,把这个给主编,估计能得不少奖励。”拿着望远镜的那名胖记者,嘿嘿一笑随口回答道。
“嘿嘿,我也这么想,”高瘦的记者,拍了拍自己手中的相机,自信的笑道:“独家头条。”
新闻讲究时速,两人把资料传回公司,马上网络就出现了,刘清石病危的消息。
“二十亿M元绑架案的受害者,病危!!!”
新闻一出,其他媒体立马跟风,刘清石的病危新闻立马传遍网络。
总统套房里的会客厅。
一名负责收集信息的律师,在新闻出来的第一时间,直接将消息传到方才众的电脑。
“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