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堕落的魔灵，丧尸，骷髅，半丧尸半骷髅，还有那些魔神领主的子嗣眷族们，它们会疯狂屠杀无辜的平民百姓，换取魔神领主和魔神们的施舍，以此来换取能活到最后一刻才被祂们吞噬的可怜门票。”
——摘自禁忌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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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妮把铝盒打开一看，里面有红的，黄的，蓝的，绿的，浅灰的，五颗小玻璃球。
她随手把它们倒出来捧在手上，转身问表哥，“这些小玻璃球哪来的，是客人落下的还是你特意收集的，你该不会还是……熊孩子吧？”
沈星一听，吓坏了。
忘了把它们埋进土里去，赶紧自我检讨一番，瞧我这记性，万一这东西有什么秘密，也搞出什么邪祟事件来，那可就遭了。
他刚要起身，去把它抢过来。
乔安妮突然打了个喷嚏，手一抖，珠子全掉地上，又滚向柜台底下小角落去。
乔安妮急忙转身，看到柜子底下小角落里有个老鼠洞，就是上次亨特探长趴下去用手拼命挖的那个老鼠洞，有玻璃球掉里面去了。
乔安妮蹲下去想把里面的玻璃球掏出来。
“我来，我来。”
沈星赶紧从身后扶住她的腰，不让她趴在地上做脏活。
感觉表妹的腰肢很细，很柔软，她个子这么高，平时穿的衣服很朴素，故意穿得像邻家女孩和不起眼的学生妹，没想到她身材也是这么优……糟糕，我想哪去了？她可是我表妹。
沈星很生气，我怎么可以随便评论自己表妹的身材？我这毛病以后必须改。
沈星用很心疼的语调说道：“这种事情应该指使我这种下等粗人来做才对，怎么可以让你这种女孩子来？快闪开快闪开，让我来。”
说完，强行把她挤到一边去，自己蹲下去捡玻璃球。
沈星太高兴了，只要表妹肯来帮自己，就不用担心服务生的问题了，让自己做点粗话累活脏活是应该的。
沈星伸手往那个老鼠洞里掏，掏半天，总算把里面的玻璃球掏出来。
他想递给乔安妮，又觉得不合适，玻璃球都弄脏了，不能再经过表妹那双漂亮的手。
所以他把铝盒子抢过来，把玻璃球放入盒子再递给她。
乔安妮接过盒子，想把盖子盖上，发现不对。
“是少了一颗吗？”沈星问。
“不是，是颜色不对。”
乔安妮解释道：“刚才没记错的话，是红的，黄的，蓝的，绿的，浅灰的，现在变成红的，黄的，蓝的，绿的，深灰的。”
“意思是浅灰变成深灰，你没有看错吧？”
“那可能是我看错了。”
乔安妮想想，或许是自己记错了，浅灰色和深灰色在光线不好的情况下很容易看混了。
沈星也忘了最初是什么颜色来着，反正他只关心是不是普通的玻璃球。只要是普通的玻璃球，管它是什么颜色，他哪会想到颜色会出问题，说明表妹比他细心。
乔安妮把它放回原位，以为是表哥的玩具，没敢扔到垃圾桶。
沈星把表妹的收音机放在桌子上。
酒吧比较小，属于清吧类型，所以就没买电视机。而且看电视是要收费的，必须申请观看执照，每年要缴一大笔钱。
他摆弄着收音机，发现里面电台节目还是挺吸引人的，有专门的华人电台频道，专门讲述华人社区的家长里短。
……
到了晚上。
因为下雨，客人不是很多。
大约十点半的时候，最后一桌客人走了。
沈星突然内急，顺手拿起一本厚厚的书，去洗手间蹲坑。
店里只剩小表妹一人。
收音机里放着华人电台频道，里面在说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