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15是一个入门三年的黑脸汉子,可惜资质一般,三年了才是个塑胎中期,被周瑜三下五除二地逼下了擂台,完全没有逼出周瑜的真实实力,让想见识一下周郎英姿的王权心里有那么一丝丝的落空。
之后的两场比赛,一场是塑胎境大圆满对塑胎中期的碾压局,一场是两个塑胎中期的菜鸡互啄,两场比赛都没有什么看点。
这一点从擂台下众多弟子的哈欠连天声就能看出来了,王权也忍不住小手一撑,与世无争地梦周公了。
就在他要与周公相会的时候,周瑜温和的声音又把王权拉回了现实。
“这场比试有问题啊!”周瑜瞥了一眼两只菜鸡便把目光放在了王权的侧脸上,“一半的塑胎大圆满和塑胎中期都在离字擂台上了。”
“所以这比试的制度有问题,最公平的制度还是循环赛加淘汰赛。”王权对这种没有任何技术含量完全看运气的制度有颇多微词,便周瑜谈论起上辈子足赛的先进制度。
看着口若悬河的王权,周瑜额头冒出三根黑线:“富贵难道没察觉吗?你想要从离字台上脱颖而出,得和三个塑胎大圆满比试。”
“曹德坑我。”王权猛地起身大喝一声,看见周围望向自己的茫然目光,他只能姗姗地坐下,“曹家有这么大的能量吗?”
周瑜沉吟片刻,摇头否决道:“应该只是演武堂的师兄有联系。”
“演武堂负责各种考核事宜,确实能从中做手脚。”王权脸色有些发苦。
没让王权有太多的时间思考对策,王烈的声音很快地就出现在他的耳畔:“离8离10,上台比试。”
对面是王权的老熟人,就是昨天撞他心口的黑脸大汉——夏侯飞,曹德的跟班,一个塑胎大圆满的狗腿子。
“我这运气也太衰了,连续三场都是塑胎大圆满呢!”
王权把求助的眼神落在了王烈身上,希望他能做点什么,毕竟那狗曰的曹德足足安排了三个塑胎大圆满做他的对手。
察觉到王权求助目光的王烈却是别过头,装作看其他擂台比武的模样,分明是故意无视了王权的抱怨。
无奈地收回目光,王权舞了一个剑花,对夏侯飞说道:“请指教。”
“你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夏侯飞解下背后的巨剑,弓步上前,然后一个上刺刺向王权的咽喉。
之前王权刺向王振的剑是由铜钱组成且只用了三分力,没想伤人性命,而这夏侯飞不同,他不仅用的是开了锋的巨剑还使了十层的力气,分明是要下死手。
‘既然你不仁,那么休要怪我不义了。’王权心里给夏侯飞判了死刑,面对刺向自己咽喉的剑不慌不忙地用归一剑一带一挑,然后趁着他手中巨剑被挑开的时机一个斜斩,直取夏侯飞的脖颈。
如果这一击击中,虽然不至于要了他的命,不过足以打他个人事不省。
可惜这夏侯飞也不是吃素的,他上身后仰,险而又险地避开了王权的攻击,并且左手一撑地,以头为槌猛地撞向了王权的胸口。
王权被夏侯飞的狠劲给吓了一跳,他一个撤步消弱了头槌的撞击力度,然后右手回防以归一剑的剑柄撞击夏侯飞的后脑。
在台下众人的惊呼声中,两人各自两个大撤步与对方拉开距离,王权是因为胸口被撞呼吸不畅而夏侯飞则可能是轻微脑震荡。
夏侯飞甩了甩脑袋,眼神阴郁地看着王权,裂嘴笑道:“有你的,以你平民的身份来说,这身手算是不错的了。”
没错,王权是个平民。
虽然他父亲是一个家财万贯商人,可是在世家操控的大汉朝的治下,和普通人相比也就是一个肉多一点的肥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