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道然面色一沉,道:“席策,真的要撕破面皮吗?”
孙策凄然道:“你们逼的我向佛门求援,早就将双方的面色撕破了。”然后面色一变,变得狠厉,继续说道,“今后裴仙观不得在福建地界传道,你答应还是不答应?”
孙道然观看现场局势,发现佛门先天不仅来了空慧,还有智树,戒嗔两位先天,对方实力远远超过己方,权衡利弊之下,正待答应,旁边的公孙锦却说道:“空慧方丈,裴仙观可以退出西兰县,不在南华观势力范围传道。可是,退出福建,那是绝不可能的。”
空慧摇头,道:“比武认输,还请孙道长重新择地传道。”
公孙锦心中没有了侥幸,他寒声道:“空慧方丈,请佛门不要自误。上次佛门暗中抢夺祭神香之事,道门没有追究,就不代表此事就过去了。”
“要不是紫霄真人发话说,此事没有证据证明是佛门抢夺的,让各派暂且将此事放下,你以为佛门还能这么逍遥吗?”
空慧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他心中明白,此事做下,哪怕手尾收拾的再干净,佛门的嫌疑依旧是最大。
因为,经过道门、朝廷的双重清洗。整个大宋江湖就没有剩下多少好手,能组指出如此多高手抢夺祭神香的,就只有佛门一家势力。
听公孙锦所言,紫霄真人虽然将此事按压,但恐怕心中也已经对佛门极为不满了。“唉!紫霄真人要是佛门中人该多好啊!”空慧发出感慨。
本来,空慧也不想大张旗鼓的介入道门内部事务。毕竟抢夺祭神香再如何恶劣,那也是暗中行事,佛道双方,表面上还能维持基本的面皮。
可是,自从道门各派从武夷山返回之后,就先天频出。暗中抢夺祭神香之事,就不能在继续了。所以,他们必须用其他办法继续获得祭神香。
这个时候,正巧碰上道门各派为了收集香火愿力互相倾轧。他们利用这个机会,帮助弱小的道派,想要介入到祭神香的炼制中去。让佛门也有一个正当途径,来获得祭神香。
“阿弥陀佛,公孙道长,请你不要污蔑佛门清誉。”空慧声音严肃,开始对公孙锦施加压力。佛门此事做得说不得。一旦说开,佛门将要面临道门全力打压,这不是空慧想要看到的。
公孙锦讥笑一声,没有回应,而是问道:“裴仙观退出西兰县,不在侵扰南华观。至于退出福建之事,就不要再提了,空慧方丈以为如何?”
空慧心中思量,“公孙锦已为先天,身份大不相同,贫僧就算是功高一筹,顾忌道门实力,也不能将其留下。唉!力不如人,如之奈何?”
就在空慧将要答应公孙锦条件的时候,同空慧一道来的戒嗔开口道:“贫僧戒嗔,愿与道长对决一场,汝若胜之,贫僧就代方丈答应你的条件。”
公孙锦心道:“虽然道门整体实力大于佛门,但却已经出现内斗苗头。远不如佛门几位先天齐心。”
然后他又想到鹿清笃对佛门暧昧不明的态度,心中就生出寒意。“如若自己不答应戒嗔的提议,今日极有可能就得栽在这里了。”
公孙锦不知道空慧几人根本就不敢伤及自己的性命,所以答应了戒嗔的要求。“好!那贫道就和戒嗔大师比试一番。”
“紫霄真人也真是的!佛门屡次冒犯,都没有给其一个教训,也不知道真人是怎么想的。”被迫答应比武,公孙锦心中开始埋怨去鹿清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