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利夫人连头也没回,用清冷的声音说道:
“我对你很失望。”
老克烈知道这是在跟他说话,耸了耸肩膀不在意道:
“可总的来说结果还是好的,不是吗?”
“你知道他受了多重的伤吧?”弗利夫人脚步不停,音量却突然拔高道,“你差点害死他!”
“他现在已经长大了,不再是曾经那个需要躲在你身后的男孩了!而对真正的男子汉来说,伤疤是他们最好的军功章!”老克烈表情恐怖,伸手指着自己那只狰狞无比的残眼说道,“况且,现在弗利家族真正的主人从来就不是你,而是林克!你无权对我的行为做任何指责!”
“呵呵!”
一声带着浓浓嘲讽意味的冷笑突然从旁边的高大德国老巫师口中发出,这好似彻底激怒了老克烈,他猛地抽出了一把通体乌黑哑光的短刀,朝那德国老巫师比划了两下道:
“你如果再敢发出那种令人作呕的笑声我就割开你的喉咙!同时也请你记住,小林克姓的可是弗利!”
高大德国老巫师明显对老克烈所有忌惮,没有再继续发笑,却冷冷的说道:
“那又怎么样?我们能给他更多的东西。”
闻言老克烈嘴角上扬,露出满嘴的尖牙,无比狰狞的威胁道:
“你可以试试。”
“我们会的。”
“我拭目以待。”
一场短暂的语言交锋就此停歇,这整个后半场弗利夫人都没有说一句话。
她既没有继续责备老克烈把林克往火坑里跳,也没有称赞德国老巫师们那惨烈的牺牲。
她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老克烈跟高大德国老巫师。
那眼神,就像是看着两条互相吠叫的野狗!
……
与此同时,一间光色晦暗,气氛阴森的巨大会议室内,另外一场争吵依旧在进行着。
身穿深绿色丝绸长袍的伏地魔此刻已经恢复了自由。
他表情凶狠的在空地上来回踱着步,而后像是再也无法忍受了一般猛地上前,一把将一张实木椅子狠狠甩飞了出去。
“就差一点!该死的就差一点我就成功了!”
他那沙哑阴冷的声音响彻了整个会议室。
而那张被甩飞出去的实木椅子则是在空中被一道绿芒击中,光芒闪耀间直接就化作了虚无。
“哈!无能狂怒!”
会议长桌最东南角,一个浑身藏在黑袍下的神秘巫师讥讽的说着。
一边说,他一边还朝手中的魔杖吹了口气。
很显然刚刚那道索命咒就出自他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