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徐永长腿肚子开始抽筋了。
一旁的罗光瞧见他那怂样,一把拉住他的胳膊,低声道:“站稳了,现在比的就是气势,你若有惧意,此来东厂之人都得死。”
徐永长牙都在打颤了。
罗光又道:“放心吧,有指挥使在,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正当徐永长还处于惧怕当中,一直注意着张浩眼神的陈同却是随即大喝一声,命道:“动手!”
三个东厂番子瞅见涌过来的锦衣卫校尉开始害怕了。
站在马永成身旁的人开始求助道:“厂督,怎么办?”
自己的人在自己的底盘上被人斩杀,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马永成非但没说出解决问题的办法,竟还厉声呵斥,道:“闭嘴!”
局势很明显了,马永成这是放弃了。
其实也对,这个时候傻子才来找死。
马永成不下命令,那几个番子自然是性命不保。
解决了问题,之后便需要考虑如何离开了。
张浩抓着马永长,笑嘻嘻地道:“多谢马厂督支持,请马厂督往锦衣卫坐坐。”
事情是解决了,但马永成这个挡箭牌却是不能丢。
拉着马永成,一众人浩浩荡荡的从东厂返回了锦衣卫。
路上的人瞅着锦衣卫和东厂这么多大佬出动,自然是不敢多言,纷纷避让,在他们还未走到的时候,便已经让出了一条路。
没什么阻拦,自然是轻轻松松便返回了北镇抚司。
留在北镇抚司的一些人已经开始烹饪酒肉了,才进门,院子中充斥着的香味便扑鼻而来。
直到此时,张浩才放开了马永成,帮着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笑嘻嘻地道:“马厂督辛苦了,要不留下吃个饭!”
马永成脸色铁青,都快把张浩吃掉了,还哪有心思留下吃饭,冷哼一声反问道:“咱家可以离开了吧?”
张浩也没有斩杀马永成的心思。
现在问题的关键是在刘瑾身上,即便斩杀了马永成,还会有新的人顶上来了。
张浩微微一笑,道:“当然可以,今日之事真的是多谢马厂督了。”
张浩道谢越多,马永成越是生气。
又是一个冷声,直接踏步离开。
马永成走了之后,张浩脸色恢复了森然,走至那个从东厂救出的校尉面前,问道:“起因如何?”
那校尉对张浩如此大动干戈的相救,颇为感动,回道:“卑下在酒肆喝酒,所上之菜本来已经轮着卑下了,东厂几个番子却是非要拿给他,卑下不服,便与他们打斗在了一起,奈何他们人多,卑下不敌,不止如此,他们还喊来了人,把卑下带到了东厂,一到东厂,二话不说便又开始动手殴打卑下。”
现在人已经救了,原因如何张浩也只是单纯的问问罢了。
“兄弟们,你们要知晓咱锦衣卫乃是一个整体,任何人出去那都是代表锦衣卫的,凡是有一个兄弟被欺负,我们整个锦衣卫便要一同出手。”
张浩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也只有如此,才能保证凝聚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