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冲着人群中的众人,道:“有关刘瑾一党,尔等若还有冤屈可只管来报,不论大小,凡是详查属实者,本指挥使定为你们伸冤。”
这么多人对刘瑾等人恨得咬牙切齿,可见有冤屈者不在少数。
带着刘瑾等人才回北镇抚司,便陆续赶来了一大群人。
瞧着那么多人拥挤着找书吏说明情况,张浩说不诧异那是假的,道:“这么多人都是来告刘瑾的?”
“告刘瑾者反而不多,毕竟刘瑾以他们的接触并不多,其实大部分都是告刘瑾身边的那群狗腿子的,这样倒也好,那些人的罪状倒是容易查了。”史开诚应道。
“嗯,仔细着些,这个事情不能出任何差错,不然很容易引火烧身。”
这个时候朱厚照正在暴怒当中,若是有人反告张浩故意诬陷刘瑾,不仅得不到功劳,反而还要被牵连的。
“好,放心吧,指挥使!”
“这个事情你仔细抓这些,我得去会会关安,这个事情若是不解决了,我的小命恐也不保了。”
关新的事情很大程度上是刘瑾安排的。
若是此事查不出来刘瑾便被惩处了,那他可就永远没有真相大白的时候了。
即便朱厚照大度不再追究,却也会成为永远横在朱厚照身上的一根刺的。
“没问题,指挥使你也不用太担心,既然已经发生的事情只要细查就一定能够找到蛛丝马迹的,安乡伯洗清冤屈时日不会远了。”
史开诚虽是开解之言,但听在耳中还是很舒服的。
张浩笑了笑,道:“嗯,但愿吧!”
诏狱中,关新已受了几个时辰的刑,依旧未曾开口。
陈同和罗光全权负责此事,见到张浩进来,先后开口喊道:“指挥使!”
“还没开口?”张浩应了声问道。
陈同率先回道:“没有,这关安并非硬骨头,按理来说早招了,可这么久了一个字都没说,要么是不知晓,要么就是有大事。”
有大事倒还好,就怕不知晓。
张浩在关安脸上拍了拍,道:“早说早托生,何必呢?”
关安已是极度虚弱了,低声道:“你锦衣卫再厉害,却也轮不到你只手遮天,会有人来救我的。”
这原来是等人救啊,怪不得挺着不说话呢。
张浩看了一眼一旁的陈同和罗光,反问道:“你们没告诉关安刘瑾也被下狱了,现在就关在咱诏狱中?”
陈同和罗光面面相觑,他们只听得外面乱哄哄的,倒并未询问原因为何。
张浩瞅了一眼关安,道:“你是等着刘瑾来救吧?”
听闻此言后,关安的眼神变得有些焦灼。
这下,张浩更能坚定心中**分的想法了。
“陈同,找你人带着关安去确认一下,陛下把彻查刘瑾之事全权交给咱锦衣卫了,刘瑾一党全被收押到咱锦衣卫了。”
张浩吩咐,陈同也不做多言,招呼了两个狱卒架着关安便走。
片刻的功夫,关安像死狗一般被狱卒扔了回来。
这下的关安少了几分希翼,狼狈中增添了几分颓废。
张浩逼问道:“你父为何要刺杀陛下?快说!”
关安颓废中,自暴自弃地道:“刺杀陛下乃死罪,你爹也被牵连,大家要死一块死。”
这暴脾气。
关安这类型的完全就是臭狗屎啊,自己不想好过还要拉着别人一块垫背。
张浩拔出道:逼迫道:“你若不说,信不信现在就砍了你。”